看着刘玄突然严肃了起来,杨过不禁一愣,这一月来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不多,杨过却是知道这老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连五绝都不曾放在心上,没想到今日却因一个不知名的势力而感到紧张,难道自己真的惹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
“还请刘老指点。”
“你觉得蒙古人的武功怎么样?”刘玄并不急着解释,而是先问道。
杨过怎会不知他是何意,那些个活得久,懂得多的前辈都喜欢先装逼,后讲故事,只是现在求于别人解惑,也只能顺着他的话回道:“还……还行吧!”要他以纵观全书的视野来说,蒙古人的武功确实不咋地,但也有厉害的,像那金轮法王武功就十分不错,可他的两个徒弟就不咋样了,厉害也只是厉害一个,不知是个人天赋的问题还是功法的问题,尤其那《龙象般若功》,一个根本修炼不到十二层大成的功法,学来何用,倒也算那金轮法王本事大,硬生生的修炼到了第十层,结果还不是输给了多年后的自己,说实话这武功真的不咋样。
“哼!还行?那只是你见识少,没有遇到蒙古真正的高手,只要蒙古随便出来一个中流水平的打手,都不是你我能对付的。”刘玄一副看土包子的眼神看着杨过,对他的说法显得十分鄙夷。
“这……不能吧?”杨过有些不信道,要说蒙古最强的当属那金轮法王了,可以他现在的实力要是遇到五绝之一,那也得跪,而自己现在就算是比不上五绝,也差不了多少了,怎会如此不堪,连人家一个中流水平的都打不过。
“你小子还别不信,今日我就给你说道说道,免得你妄自尊大,日后吃了大亏,那打铁的别打了,过来听着。”刘玄见杨过一脸不信,便觉得有必要给他提一个醒,莫要小瞧了天下人,顺便将自己的傻徒弟喊来一起听着,万一两人以后遇到了这种高手别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马光佐一听能休息了,当即屁颠屁颠跑来找了个凳子坐下,冲着杨过笑了笑,也算是打过招呼了。
“哼!没出息。”刘玄看着马光佐这副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但还是继续说道:“在蒙古中要说到武学门派,确实少之又少,但经过这么多年还能留存下来的势力,其底蕴自然不容小觑,其中以两大佛派密教为首,分别是真言宗和金刚宗两派,其中真言宗较为神秘,其教中僧人极少出世,因此实力如何也不得而知,但能与金刚宗齐名,想必也不是那般简单。
还是说说这金刚宗吧!这个宗门之人虽修佛,却不戒杀戒荤,大多数的僧人都比较好勇斗狠,即便如此,但他们所修炼的武功却又极具佛理,光明正道,不仅无一丝邪气,反而威力巨大,我全盛时期就曾与一名金刚宗的藏僧交过手,手段尽施也只是堪堪打了个平手,而那人在他们宗内也只是中流偏下的实力,在其之上还有许多法王长老,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所以你小子还是别把自己想的太牛,小心被别人随便排个高手把你给灭了。”
刘玄倒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他当年真的是在自己拳意几尽大成时,路过藏边,遇到了一位武艺高强的僧人,那时心中只想找人比武较量,好不容易遇到了个高手,哪能在乎这么多,二话不说的便与那藏僧打了起来,两人酣斗了三天三夜都不分胜负,最后直至精疲力尽,这才罢手,恰巧那藏僧会些汉语,二人无力倒地时就各自聊了起来,刘玄不禁无语问他,明知二人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为何不跑,反而跟自己打了三天三夜,要知道实力相差不远的高手,若有一人想跑,另一人是根本拦不住的,而那藏僧却说自己也是技痒,难得遇到了同级别的高手,索性无事就与他斗了起来。
听到这话,刘玄还以为他是哪个藏教里的高僧,便打趣的问他是不是在藏边已无敌手,此次是来他们中原寻找对手的,可是听了那藏僧的话后,刘玄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与自己斗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的对手,在他教中只是个跑腿的小僧,上面比他武功高强的师兄比比皆是,刘玄骇然,后向他稍微打听了一些密宗之事,就心灰意冷地独自离开了。
他以为凭自身的武功哪怕不是天下第一,却也差不了多少,怎会连人家教中的一个跑腿的都胜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