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和胡耀一直在逼问易忠生。
就是那个超市的老板。
可得到的结果却差强人意,易忠生就好像王八吃秤砣了一样,咬死了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他这话,也就能忽悠忽悠傻子。
先不说一个几十岁的人,会不会如此轻易的相信别人这件事。
单说来取银鳞的人是他,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l市上百万的人口,那个女鬼为什么会偏偏选中易忠生这个外来人?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易忠生绝对有问题!
只不过,短时间内,我还参不透这其中的奥秘罢了。
回到陵县的时候,已经早上8点多了。
先是让胡耀将于蓉送回了她租住的出租屋内,我们三个这才在街边随便找了个摊位,要了点早餐,胡乱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胡耀一直在给我使眼色。
我知道他的意思:
应该把易忠生怎么办?
其实不用胡耀说,我也在头疼这个问题。
一直扣着他?
先不说违不违法,我们这些人虽然都是社会底层人员,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事情。
如果要扣着易忠生,就势必要派专人看守。
饶是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合适的人选。
放了?
那无疑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这易忠生绝对有问题,一旦放他回去,天知道这狗日的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当然,除了这两个选择,还有第三,那就是杀了他!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
虽然我现在被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逼的有些焦头烂额,但还没到疯癫的地步。
如果易忠生是鬼还好,可如果他是个人。
即便是坏人,自然有法律来制裁他,我却没有资格来处理他。
况且,为了这么一个糟老头子,搭上我这大半辈子的光阴?我说啥也不干啊。
眼瞅着早点已经吃光了,胡耀和易忠生都吃饱了。
俩人就跟斗鸡似的,全都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
很明显,这俩人都在等我的结论。
“算了,让他走吧。”
思量再三,我还是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
没办法,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杀不得,关不得,除了放了他还能怎样?
“兄弟,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一听我这话,易忠生明显的松了口气。
先是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这才转身找到老板,把帐结完便走了。
“狗日的,最好别让老子抓到你的把柄!”
望着易忠生那逐渐消失在街头的背影,胡耀咬着牙,恨恨地骂了句。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将银鳞往后腰上一别,又跟胡耀打了个招呼,便打车离开了。
太乱了。
在我看来,目前的线索虽然不少,却完全不搭边。
无论哪条看似可靠的线索,也根本无法与其他的线索串联起来。
没有用的线索,就是一堆毫无用处的信息罢了。
出租车上,我先是拨通了付振宇的电话。
付振宇明显刚刚睡醒,电话里他告诉我,他已经给了秦素雨一个佛牌,一旦秦素雨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察觉。
我问他秦素雨现在在哪?
“还在那个梅姨家,我的身份,无法要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