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心底害怕的要死,可这个时候,退缩的代价就是一个字。
那就是死!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总感觉自打银鳞染血后,面对虬褫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么怕了。
如果换做平时,别说对战虬褫了,单单一条小青蛇就足够把我吓个半死了。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似乎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回荡着。
杀!
杀!
杀!
“杀!”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道声音影响了心性。
眼瞅着那条虬褫直勾勾地朝着我爬了过来,我眼中凶光大盛,不退反进。
在发出一道异常高亢的嘶吼声后,手中的银鳞猛地斩向了地上的虬褫。
虬褫反应极快,几乎是我挥刀的同时,它的脑袋再次往后一缩。
这一招我已经见识过了,刚才虬褫咬死村长时,用的便是这招。
一刀挥空,我并没有将银鳞收回来,而是顺势一划。
这一刀不偏不倚,刚好划在虬褫的蛇头上。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任由别人如何砸,如何拍的虬褫,在银鳞面前。
就好像是泥捏的一样,没有丝毫阻力,蛇头被轻易斩落。
断开的两截身体,这次没有重新愈合在一起。
伤口处不停地往外涌着米黄色的液体,不过几秒的功夫。
液体由米黄色变成了深黑色。
那条虬褫的身体,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剧烈挣扎后,最终停止了蠕动。
呼哧~
呼哧~
望着地上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虬褫,我喘着粗气,这才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死……死了?”
这时候,周围的村民互相望了望,这才一步三挪的围了上来。
在确定虬褫的确已经死透后,全都忍不住长舒了口气。
接着,这些人也顾不上虬褫了,七手八脚的把村长的尸体抬起来,乱哄哄地跑出了院子。
一时间,孙狗子家的小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付振宇了。
“感觉如何?”
一屁股坐到我旁边,付振宇也是累的不行。
接连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摸出烟,丢给了我一根。
“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用力嘬了口烟,忽然扭头望着付振宇道:
“你说这把刀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
付振宇微微一愣,一脸不解道。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我总感觉,银鳞染血后,会影响我的心智呢?”
“影响心智?”
付振宇明显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没有隐瞒,直接把刚才脑海里出现的那道声音。
以及银鳞染血后,我面对虬褫时的心性跟付振宇说了一遍。
“没什么值得怀疑的,银鳞是宝物,绝对不会害你就是了。”
给我打了个马虎眼,付振宇似乎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讨论。
休息了一阵后,便拍了拍屁股上的浮土,再次朝着屋内走去。
望着付振宇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冲上去给丫的一脚丫子。
他这话明显就是忽悠人的。
而且,我基本上可以确定,付振宇绝对知道这里边的猫腻。
只不过,这狗日的就是不想告诉我罢了。
想到这,我忍不住望了望手中的银鳞:
你这个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