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偶尔一次两次没有问题。
方程恩要动手，李渔说他来。
于是，梅希阳开始惨叫。
搜魂对大脑的破坏会产生巨大的疼痛。
这样的惨叫终于引来了路人，有人报了警。
省下方程恩报警了。
警察一来，方程恩就出示了他的证件，并把搜魂得来的信息如数相告，包括这家伙的住处，境外联络方式，隐藏账号。
要是其他情况下，警察八成会当做故事，但是有这个安全部门的证件，可信度就太高了。
这是条大鱼啊！
来的两个民警到现在还从没有办过这样性质的案件，抓了个特务？
这是要升职的节奏啊！
两人连忙跟上级汇报，又拜托方程恩和李渔两人前往所里，配合记录相关情况。
所长本来想先把事给办了，免得上面分了去功劳，李渔在一边提醒，“最好有专业人员来处理，免得打草惊蛇。”
他们这才跟局里汇报，申请支援。
方程恩见状也就不需要再凑热闹，借口还有重要任务，说这只是小鱼一条，在办案人员的感谢与愿力中离开。
李渔有些不理解，“这样处理，太不过瘾了吧？”
“那应该怎么处理？”
“至少得打一顿，然后脱光了衣服丢大街上，让众人拍照。最好在身上写几个字，比如汉奸卖国贼啥的。”
“你这么恨他啊？”
“没有，主要是好玩儿。”
“够狠！谁要是惹了你，还真不好过。”
“一样，惹了你就是惹了我。像这样卖国求荣的东西，就得从严处置。”
“你一个妖，搞得这么爱国干啥？”
“不是因为爱国，单纯就是看他不顺眼。听说还有几个也大放厥词了？一个个去收拾他们！”
“算了，没啥愿力，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去做就行。
这次这家伙是真犯了事，我正好又有这样一重身份，要不然，咱这就叫私设公堂，属于违法行为了。
弄了他一个，在网上制造点舆论，其他几个人就老实了。毕竟药厂军方背景在那里，只要不是傻子，有前车之鉴了，肯定都会收敛的。”
“师兄你就是太谨慎，人生得快意恩仇，看谁不爽就干他娘的。”
方程恩哈哈一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我记得之前你可是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张扬了？”
“这不是九阶了嘛，五大妖也都灭掉了，咱万灵门没道理还跟孙子似的。”
“这种思想可不能有，对我们最大威胁的不是那些妖，是人。还是要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
其实这个愿力修行经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东西，行善助人，既能提升修行，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
你说的快意恩仇当然也可以，只是要悄悄地搞，别上来就喊打喊啥，暗地里弄他就行了。”
“我就是这个意思，明里暗里只是方法不同，不能随便便宜了那些混账东西，有仇有怨就得报。大师姐告诉我，后续的修行必须要靠感悟，我的感悟就是这样子。”
方程恩讶异地看了一眼李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