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信我还是信网上说的？”
“信网上说的。”
“得了，白说了，随便随便。对了，四个店四个地方，你们选好了没？”
“选了。不过你安排也行，我们都是单身，无所谓。”
“那行，谁去哪里跟我讲清楚，一人一个店。先去熟悉半个月时间，临海这边的集训安排在中下旬，到时候再过来参加。”
……
到了合三店，林南斌在那边等着。
见了面，一通寒暄，先吃桃。
林南斌对桃子赞不绝口，“哪里弄的？”
方程恩说起角埠村那边的情况，这才想起来去年他从悬崖上摔下来，住院时林南斌在那边陪护，有遇到李大器去看望方程恩，那时候简单聊过，知道方程恩跟村里合伙种桃树的事情。
不过那好久远了，林南斌又是天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人，根本早就忘了这个情况。
吃过桃子，又一起去吃了午饭，这才坐下来谈起来新开店的情况。
“……五一前开的业，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还不错。你那个广告轰炸起作用了。刚开始钱哗哗往外出，心疼得不行，后面效果也出来了。
五一之后是母亲节，然后接着520，一个月三个节日，就是三场活动，转进六月马上要端午节了，跟父亲节也挨在一起。
广告轰炸加上活动轰炸，这俩店没问题了。
你找来那三个人挺不错，别看啥都不在乎一样，做起事来还是很上心，听说是跟你打架认识的？怎么就放心找了这三人过来？”
“人人都有自己的能耐，外联的事情，还就得这样的人去跑，你让正儿八经大学出来的，抹不下那个脸来。就像宋飞三人，还不是跟他们差不多，以前比他们还混蛋，现在不也挺好？对了，他们在这边不？”
“宋飞在这边，小唐在二店，小耿在新开的店。”
“正好，让他送我这几个同学分别去那几个店。”
方程恩叫了宋飞来，吩咐了一通，送走了三人，又安排留在合三店的孙正伟先出去做市调，这才单独跟林南斌聊一些事情。
林南斌先从包里掏出来俩首饰盒，“这是上次你给我那块石头，我前几天去深城，顺道找个场子给切了，瞧瞧。”
两块挂坠，玻璃种飘花，很难得。
“还可以啊，不错。”
“错不错的我都留着了，不给你钱。”
“尽管拿去。”
“我算是明白了为啥你对这俩店这么不在意，有这样的发财手段，哪里还用这么辛苦！”
方程恩又谦虚了，“这话说的，不过是一锤子买卖，不能老指望这个，做事业才是正道。”
“对了，上次石怀玉那个事儿，后来怎么样了？”林南斌主动问起来。
方程恩一拍巴掌，“你不提我差点给忘了！这孙子惹了我，我得找回场子。”
“你瞅瞅你这架势，网上把你描绘成多么正面的人物，这要让他们看到听到，肯定又说你睚眦必报。”
“人太老实不行，容易受欺负。有仇不报非君子嘛！”
“你打算怎么报仇？”
“这事儿我还真琢磨过，我在想，要整就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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