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原来是要亲自操刀啊。”薛爷回了回神,面色凝重诡异,冷笑道:“十殿行事,先礼后兵,即是二位不从,休怪来日受苦了!”说罢身体向下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罗康和林梓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许久都未见薛爷动一下,林梓看着罗康怯怯的说到:“应该是走了吧。”罗康点了点头,轻轻的拍了拍林梓抓在自己衣服上的双手,示意她松开,随后慢慢踱步到薛爷身边,俯身探了薛爷的鼻息,感觉上还算是正常的,像是睡着了的样子。“林梓,去冰箱里面拿听啤酒给我。”林梓明白了罗康要做什么事,特意挑了特别冰爽的递了过去。罗康熟练的打开易拉罐,一罐酒一点没浪费,照着薛爷的面门浇了下去。“哎呦,哪个孙子!?”薛爷受了冰冷的刺激,搜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林梓早已拿了毛巾,给薛爷擦净了脸。薛爷缓了口气,睁眼看着面前的林梓和罗康,“猪撞树上了,我撞猪上了吗?”“我猜,八成是猪撞您身上了。”罗康见薛爷这般说话,知道刚才那个仙已经走了,手松开了板凳腿,还拿薛爷打着趣。
罗康和林梓把薛爷扶到了沙发上,简单处理了伤口后,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薛爷果然毫不知情,不过多年来干白事这一行,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有太过于惊讶。“果真如此,你小子还真是命苦啊!”薛爷叹了口气说到。罗康和林梓一听薛爷这话茬,似乎知道些什么,忙追问道:“您此话怎讲?”薛爷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吸了一口,思考了片刻后说到:“你出生的时候,你姥姥找我给你看八字,你小子生辰阴日阴时阴刻,五行属水,命宫昏暗,五岳三停虽各在其位,气血确难连贯,骨骼位正,偏在气海穴生痣,坏周身气运。无论从哪方面讲,你都是个夭折的命。你姥姥革命烈士家属,本来也不信这一套,因为心疼你嘀嘀咕咕好几天,之后又找我说了一件事。”罗康和林梓都听傻了,薛爷喝了口水继续说“你姥姥说,你姥爷的遗物中有一本日记,日记中提到这本《八阵图》是一位高人送于你姥爷的,这位高人说你家后人皆命短,有此图在或可保世代周全,还给你姥爷留了地址,说是后人有什么疑难可以去找他。我想,你要是想搞明白你家的这些事儿,恐怕得找找这位高人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这位高人怕是早就离世了吧。”罗康叹息到。“既然高人敢放这个话,估计有安排吧!”薛爷说到。“这都是你姥姥说的,这日记我也没见过,你自己找找,看看你姥爷到底是怎么写的。”罗康看看林梓,又看看薛爷,站起身说到“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反正我只要活着,就得想办法把这事儿弄明白了,今天就这么着吧,太晚了,我先送你们回家,明天我关门歇业,等陈知宇来了一块儿找找我姥爷的日记。”“你送丫头回吧,我自己回去没问题,这仙儿不会来了,他找的是你不是我。我也回去翻翻书,看看有什么能帮到你的。”薛爷说完朝着罗康和林梓一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送,开门就走出去了。
薛爷拐弯抹角走到了巷子深处一处昏暗的地方停了下来,暗夜里一声冷笑,随后传来如破鼓一般的讲话声。“演的不错嘛!”薛爷没有抬头,也没有吃惊,手捂着头上的伤处,似乎现在有些疼了。“林梓这丫头下手还真狠,没想到她在门外,情急之下编的理由太牵强,遭这个罪也怨不得别人,老了,反应真的是慢了。你倒是躲的快啊,这小丫头命格极阴,比罗康强不了多少,又是个女娃,竟然没看见你在门外?”“我上树了!”破鼓又敲了四下。“行,也有你怕的时候。”薛爷继续说到:“你的事我办了,我的事你怎么说?”破鼓又响了起来。“答应的事一定办成,你们人会说谎,我们鬼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