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那你还啰嗦什么?走吧!”
张嫣一拂凤袍,就欲转身下楼。
“娘娘你去哪里?”
“不是出征吗?将士们都走了,你这个主帅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娘娘你急什么?这可是十万大军,三十万民夫,车马辎重无数,大炮数百,没个两三天休想渡过黄河,所以咱们还是回去打麻将吧!”
赵锐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将披风解下,又连忙招呼待卫过来帮他卸甲。
六月的天可以说是最热的时候,这盔甲穿在身上简直是要人的命,尤其是那件拉风无比的羊毛披风。
张嫣一呆,显然没想到光出征,就整整需要三天,她还以为现在就要走,害得她白忙活了一个上午。
城外大军源源不断地向岸边汇集,竟然有序的通过早已搭建在黄河上的三座浮桥。
而他们的主帅,却在王府内穿着单衣,一手啃着西瓜,一手摸麻将。
直到第三天,才率领亲卫营出城,张嫣的随行车队也是大小数十,宛如搬家一般。
“若这浮桥能一直存在,倒是今后车马极为方便,可惜用完之后就要拆了。”
见自己的凤辇,都可以直接驶上浮桥,还非常的平稳,抵达另一边桥头后,张嫣不由的回过头感慨道。
“娘娘看着吧,总有一天我会在这黄河上架一座水泥大桥,让这滔滔的黄河再也无法成为天堑。”
“那本宫倒是拭目以待了。”张嫣点点头,有太原汾河的那座大桥做样子,倒也不认为他在吹牛。
随着赵大帅渡过黄河,此次出征的军队后勤人员皆已抵达了北岸。
望眼望去,官道两侧,大营连绵上百里。
傍晚,中军大帐,赵大帅第一次点将议事,足足来了三十多位少将军,帐中可谓是将星云集。
可事实是大多都是一些二十多岁的青年,三十多岁的大汉,除了钱谦益死皮赖脸的要来,没有一个老者。
这次战兵虽然只有两个镇,八个独立营,一个骑兵营共十万人。
可征召的民夫匠人却足足有三十万,大小车辆几万,粮草整整百万石,可供四十万军民吃一年了。
这些民夫全部都是从修建运河当中的几百万劳工抽调而来,全部是光棍壮年男子。
之所以这么兴师动众,那是因为到时候这30万人是要在东北安家的。
而宣府同样还有20万民夫,以及无数的粮草辎重。
四十万人马,光行军就是个巨大的挑战,这次议事主要就是安排怎样行军。
首先确定每日行军40里,骑兵营作为开路先锋,探查大军方言百里所有动向。
然后组建两个前军,由四万辎重兵和两个独立营组成,负责搭桥,挑选营地,搭建营寨,埋锅造饭,清晨出发,中午就开始停下来。
两个前军轮流操作,一个向前搭建,一个殿后,确保主力大军和民夫日行40里。
一项一项的事情交代了下去,上百名新军参谋各司其职,确定好大制的方略后,赵锐就没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