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之很不幸发现:自己胆子变小了。
“你等我一下”,韩以忆把电脑拿出来,还没开机。
陆行之手肘弯曲撑在椅子扶手上,附身过去看,挺好奇她要做什么。
打开万年不更的微博,韩以忆输入:
她发出去了,陆行之却一把把盖子合上,表情有点严肃,“你该把任何人改成其他人,我是内人。”
他的手按在电脑盖子上,落了几片叶,秋黄的颜色。
韩以忆不搭腔。
急死了,陆行之把电脑从她大腿上拿下来,圈住她的腰往回捞,“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是你男朋友,以后的丈夫,以后孩子的父亲,是你的老伴,共度余生的那种。”
三言两语就把她的退路堵没了,韩以忆寻思着他该去讲相声。
“陆行之,你会不会太会顺杆爬了?”
韩以忆忽然意识到男人不能惯的重要性了。
这就顺杆爬了?他还可以爬的再厉害一点!
陆行之将她转了个方向,后背靠在沙发上,声调慵懒,“想不想亲我?”
“……”
韩以忆耳朵和脸一起红了,低着头抿着唇。
眼前人害羞了,心上人笑了起来,
陆行之碰了碰她的唇角,调情,然后托着她的脑袋使之微仰,轻轻含住,中间会发出很小很小的水声,又欲又纯。
呼吸都是乱七八糟的,他用牙齿磨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勾,声色低沉,“满意吗,韩小姐。”
陆行之没有放开她,鼻尖碰着她桃红的脸腮,轻喘,“这才叫顺杆爬,嗯。”
他的声音像掺杂了罂粟的毒品,让人听着会上瘾。
韩以忆低着头不敢乱动,脸要烧起来,“我去烧菜。”
她发现陆行之不止有一点坏,昨天一夜之后,他就跟上了发条一样,变得直白又大胆。
陆行之靠在后面,让阳光落在眉间,翩翩公子陌上立,刚刚耍流氓的不是他。
“要不要帮忙?”
“不用。”
韩以忆耳朵有点红,心不在焉了半刻,就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又白又嫩的指腹被切开一个口子,伤口不深,还是有血顺着指纹流出来。
陆行之心头一紧,顺拐走过去,“没事吧。”
韩以忆把刀放下,神色平静,“小伤,不用大惊小怪。”
陆行之握住她的手放到冷水下面,在大惊小怪人看来伤口很严重,严重的不得了。
“以后不准进厨房”,陆行之心疼的不得了,眉心皱的紧紧。
韩以忆被他强制拉出厨房,他翻箱倒柜找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卷绷带。
韩以忆失笑,提醒他,“创可贴就可以,绷带不方便。”
她没说“没必要”,他了解陆行之。
“疼的话要说”,陆行之只知道疼,却不知道疼也是分等级的,他只体验过两个极端,“我会轻点。”
“……”
韩以忆乖乖把手伸过去,任他摆弄。
陆行之用嘴叼开包装袋,再把两片白片撕开,小心细致的包,动作、眼神温柔到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