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猛地抽回来,握紧了背过身后,还有些抖。
韩以忆面红耳赤,视线游移不定,独独不敢看他。
逆着光,暗色的灯光泄下来,他的脸明暗朦胧,像一帧不真实的幻影,隔着火焰虚幻。
陆行之半睁着眼靠在枕垫上,眼角有些红,“忆忆,我被下药了。”
有气无力的病娇公子,看着就想让人蹂躏他。
“下……下药”,韩以忆结巴,她不信,“什么时候的事?”
心尖点火,口感舌燥。
陆行之使劲把她推开,浑身没有力气软耷耷的,“不要碰,我一个人呆会儿。”
车门打开放她下去,是推出去,他想:君子总是守着底线,他不能吓到心爱的女孩,万一吓跑了……
车库又黑又冷,韩以忆趴在车窗上拍,满脸写着担心。
“陆行之,陆行之……”
车里的人磨磨后槽牙,把围巾扯下来捂着耳朵,后背湿了一片。
撞到他的那个女人,她被下了情香……
韩以忆眼眶通红,用力握紧的掌心钻心的疼,她只能安静的等、煎熬的等。
时钟的分针走了一百八十度,车辆解锁了。
韩以忆第一时间拉开车门,他整个人倒在大汗淋漓中,脸色是虚脱的白。
心尖一颤,她小心摇他手臂,一着急就只会叫他名字,“陆行之,陆行之……”
他闭着眼睛,小声说了,“别闹,我缓缓……”
“……”
陆行之睡着了一路上很安静,脑袋横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