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追出来,不放心在后面喊,“别滑远了,陆行之,你看着她点!”
真像丈母娘看女婿,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滑出去一段距离,陆行之又偷偷塞了颗药在嘴里,韩以忆转头,他立刻把头罩拉下。
还好她没发现,韩以忆紧紧抓着他肩膀,“我们往回吧。”
玻璃面罩结了层厚厚的霜,满天的雪色,他肩上落满雪花,“好。”
他什么都顺着她,好像从没真正说一个“不”字。
韩以忆低着头,脚一点一点往前挪,眼睛却偷偷看他,“陆行之,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声音很小声,听得出几分小心翼翼。
他转过身,半条小腿没在雪地里,“对我可以,别人不行。”
陆行之很霸道:她任性的对象,除了自己不能有别人。
“为什么”,她的眼睛宛若开在雪地里一株红梅,随风摇曳,“你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