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燕舞阳一脸的戾气,冲着韦芳芳喝骂:“你这个贱人,你是什么东西?还敢管我们家要银子?你韦家靠着我们侯府赚了多少钱?要不是你这个贱人当年不要脸,勾引了爷,爷能被你骗了,纳你这个贱货进门?”
“多少人告诉爷,你是一个好生养的。好生养个屁了。倒是生了儿子,可是也没有养住,后来也怀上几次,没有一次保住的。这不是白白浪费爷的精神吗?你看看你这模样,要不是你家巴结的殷勤,要不是那个臭道士告诉我你能生养,爷会把你纳进府里来?”
“看看这屋里,哪个不比你颜色好?那个不比你能干?就你这个蠢的,孩子生不出来,还整天要这个要那个,还要跟二奶奶吵嘴,什么规矩?”
前几年韦家有钱的时候,因为他们时常往府里送钱,使得韦芳芳得意忘形,还给过二奶奶气受。如今,韦家穷了,韦芳芳也没有了底气,也没有了宠爱,二奶奶还能不报仇?
如今,听到夫君这样责骂韦芳芳,二奶奶心里那个舒爽啊。不过,她还是觉得骂的轻了,还要加一把火:“二爷,你是不知道。韦姨娘如今眼睛大了,看不上侯府了。别说是妾了,就是二爷,她也多有埋怨。前儿个,大嫂带着我去参加一个宴会。我好心带上了她,哪里知道,她在宴会上碰到何家大夫人了。何家大夫人穿金戴银,衣衫华贵,容貌美丽,举止不俗。”
“对大嫂,对妾都很好。还送给大房的侄女青青一个赤金镶嵌珍珠的手镯作为见面礼,都是实心的,那珍珠更是滴溜溜圆,有小拇指头肚那么大。回到家,大嫂就一个劲儿的夸奖何家大夫人。可是,韦姨娘这个贱人,回来咒骂不停,说,何家大夫人原本只是一个通房大丫头,当年,给她提鞋都不配。去给她送节礼,她都不待见的。如今府里却这样抬举之类的话。妾听了惶恐极了。”
“二爷,您说,如今我们府里哪里比得上何家的权势?那何家大姑娘可是宫里头一份的德贵妃娘娘,四姑娘又是公主,在西北权倾一方,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更不要说,何家大爷,二爷都出仕了。眼看将来势头还不知道多大呢?我们家如今哪里得罪的起?”
“何家大夫人行走在外,谁不给面子?对于她这个大嫂,何家的姑奶奶们都是敬重有加,谁还敢说她的出身?再说了,这何家大夫人的娘家哥哥,如今就在御史台任职,谁敢招惹?偏偏韦姨娘就敢说,妾听了恨不得捂住她的嘴。正想打发人寻了二爷回来,给我们出出主意该怎么办呢,凑巧二爷就回来了。”
二奶奶的话音刚刚落地,燕舞阳已经上去对韦芳芳拳打脚踢起来,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贱人,没有规矩也就罢了,还敢给家里惹祸。那何家是你能惹得起的?爷还在纳闷呢,之前爷就已经走通了门路,要去工部弄个书办先干着。可是这银子都使了,最后关头却被撸了。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来,一定是何家记恨着我。何家老大一定是为了你这个贱人记恨爷。”
“说起来爷真的是晦气,好好的去苏城玩一圈,怎么就认识你这个贱人。你自己已经有婚约在身,还是七品皇商的正妻,偏偏要隐瞒着,勾引着爷,还主动爬到爷的床上去,浪的不行,爷本来想着不过是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