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茵茵饶有兴致的挑拣着这些金银裸子看起来,一边看一边说:“妹妹,你看,这样子可是比我们府中常年做的那种要好多了。嗯,这个是马上封侯的,这个是太平有象的,这个是喜鹊登枝的,这个是竹报平安的,这个瓜瓞连绵的,这个是笔绽如意的。”
“哎,过个年真的是太多事情了。这也太花钱了。我们黄家也是豪门望族,往年我也曾经帮着母亲管着府中的事务。母亲做过年赏人用的金银裸子顶多拿出来我们拿出来的三分之一罢了。”
梁祎芳一边看着账目,一边温柔的说着:“姐姐你是不知道,这都是总管和王爷跟我说的。过年,王府给各处的赏赐很多。比如说宫中的,比如说王府的,比如说各家往来王府的。出手少了可不好。比如说,这银裸子,往年,我们家也要做的,都是做成二分一个的银裸子,看着就已经十分大气美观了。可是,这王府中,都是要做成半两的,少了,会被人笑话。我们不能帮着王爷,也不能给王爷丢脸啊。”
说到这里,黄茵茵楞了一下。她到现在还有些像做梦的感觉。怎么自己就成了王妃了,怎么就有了这样一个天下最俊美的夫君了?
当初经过一番博弈,最后,黄家十里红妆,拿出丰厚至极的嫁妆来,把自己嫁到了裕王府。同一天出嫁的还有身为侧妃的表妹梁祎芳。
梁家也是豪门大族,虽然比不上黄家,可是,梁祎芳更得父母钟爱,她的嫁妆只比自己少了一点点。
甚至,虽然表面上梁祎芳的嫁妆比自己少了二十抬。其实,她的嫁妆可能更加值钱。光是在京城的店铺,梁祎芳的母亲就一口气给了她六个。这些店铺不说拿来做生意了,光是每年收租子都能有三千两银子的收入。
别的更不要说,京城还有东山省,云溪省等地有三个超过千亩的庄子,压箱银子也有五万两之多。
自己的嫁妆其实也十分丰富,不过那都是祖父祖母他们给准备的。确切的说是黄家族里给准备的。还有一部分是她母亲的嫁妆。至于她父亲,只给了一点绸缎之类的东西。值钱的是一点都没有。黄茵茵早就明白,在父亲的眼里,只有平姨娘生的孩子才是他的孩子。自己这嫡出的兄弟姐妹,父亲哪里正眼看过?
黄茵茵和梁祎芳嫁过来之后,王爷对她们倒是不错。一上来就把王府管家的大权交给自己姐妹,王府那些田产店铺作坊之类的也都交给她们姐妹打理。
至于恩爱,黄茵茵刚刚嫁过来的那三天,王爷都是宿在她房中的。倒是给足了她面子。接下来,又到梁祎芳的房中宿了两天。
再后来,王爷每个月初一十五都是宿在自己的房中,初五,二十宿在侧妃梁祎芳房中。其余时间,王爷都是住在自己的书房。
平日里,除了宿在自己房中的日子,黄茵茵也见不到王爷,也不知道王爷干什么那么忙?明明他只是一个闲散王爷啊。不过,想想,自己认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