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等就过去帮你们。”
家乐说完之后就接过苏阳手中的缰绳,一边拽着那头牛犊大小的骡子,口中一边道:“师弟,你从哪找出来这么大的一头骡子。”
苏阳将骡子身上带着的行囊取了下来,背上束着桃木剑便踏入到了四目的道庄当中,打开两扇纸糊的门,内里的装修倒是较为简陋。
在厅堂的正中张贴着一张红色的大字,“道!”。
在那“道”的正上方,还悬挂着一柄细长的青色钢剑,想来是当初四目道长赶尸之际,背上束着的那柄青钢剑。
“师父,师父,有客人来了,你快出来看看。”家乐将屋外的骡子拴好之后,进入内屋冲着里边喊道。
从里屋传来一声略有几分慵懒的声音:“家乐,你小子又在搞什么鬼,咱们住的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能有什么客人过来。”
然而,话虽如此,从内屋还是随着声音缓缓走出一个身形略有几分清瘦的道长来,只见那人身着粗布麻衣,凌乱的短发略有几分花白,通红的酒槽鼻上架着一副眼镜。
四目道长一边舒展着身子,嘴巴大张着看上去仿若刚睡醒般的走了出来,同时用慵懒的眼神朝着苏阳这里瞥了过来。
“苏阳,你怎么过来了,你师父最近怎么样了啊?好久倒也没去看那个老家伙了。”四目道长对于苏阳的印象还算深刻,毕竟当初也是他将苏阳引入到自己师兄的门墙之下。
“还好,我沿途路过这里,就像来看看师叔你。”苏阳客套道。
“呃坐!”
“家乐,去烧一壶茶水来。”
“师叔,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要说给你听。”
“哦?你说。”
“我这一路沿途打听到,边疆皇族那里死了一位王爷,口含符灰下葬之后不过七日就便体生出黑毛,恐有化作黑毛僵的兆头。”
“边疆,那可离咱们这里够远的。”四目未曾放在心上,随意应付道。
“我听说,他们请了一位道长前去观看,那位道长提议将尸首能够就地火化。”
“是该火化,不过死了一位王爷,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师叔猜的不错,事关皇亲国戚,须得皇上应允,然而路途遥远这一个来回少说也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于是那位道长,便想了个法子,以铜角金棺收敛其尸首,在金棺之外弹满了墨斗以镇压尸性,并且找了几个人直接将尸首押送上京,听从圣上发落。”
“倒是个精明人,这样一来倒是减免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你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想说啥便说吧,师叔是个明白人,能伸的上手的地方,就伸一把。”
苏阳看着面前的四目道长,随即沉默了一下,方才接着言道:“师叔,我打听到那位道长的道号唤作千鹤道长,乃是与师叔和我师父同门相处,且再过不久就会途经四目师叔你的道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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