舷周围都点上了一圈小蜡烛,船顶上还有一支大蜡烛,船首上站着一个纸人,挥舞着手,船头上映出‘耀光’两个字,这又是什么公司的?”江远桥禁不住问。
河灯从江上往江口下来的越来越多,把江水都映红了,一盏盏蜡烛随风摇曳着,各种不同形状的河灯随波而下,有传统荷叶做的河灯,有纸片做的河灯,有牛皮纸做的河灯,有鱼皮纸做的河灯,有的甚至用羊皮纸做的河灯,在烛光中映出不一样的轮廓来,再看河灯上五花八门的吉祥物,以及各种瑞兽,简直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明明灭灭的蜡烛在河灯上晃动着,显露着做河灯者们的心思。
穆春风笑意怏然的解释道“这大船也不是我们店口的,是诸暨‘耀光’文具制作的,他们每年都制作这么一艘大船,用来放河灯的,这船三个人做半个月才能完成拼接,船有好多细节需要完成,单独耀光两个字都要琢磨好一阵子,放得离灯远了,字迹模糊,放得太近了被灯光的光晕罩着,产生晕光现象,站在不同的角度看,有的角度就看不到耀光两个字了!因此这河灯简单的话还好说,要是复杂的话,倒是一种艺术,跟我们做五金一样,费煞苦心,如果每年增加一下难题的话,就要想破脑袋,才能搞出新鲜玩意来。这样别人才知道,你们公司有人才,河灯都做得那么好,别人就知道你的名气了!”
“什么?做河灯还要什么名气,哪那些大公司为什么不参加做河灯呀?偏偏就是一些外地的公司搞这玩意!”江远桥没有看见大公司的河灯,禁不住问。
“呵呵,老江时间还早呢?等下你就会看到大公司的实力了!谁说他们不参加放河灯了,这每年都放,早就融入店口生活的一部分了!”韩三江接茬道。
正说着话,左边河道一艘羊皮混合纸片做成的飞碟,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飞碟的上面伸出两根细细的天线,天线的顶端上嵌着大江两个红色的大字,在不停地闪烁着,飞碟里点着蜡烛,里面坐着几个人,在仪表盘边操作着。
“大江集团,今年大江也参加了放河灯!还别出心裁的做了一艘飞碟!这是什么意思?”江远桥禁不住问。
“什么意思?当然他想跟飞碟一样,迅速飞离店口,去更广阔的空间发展!我们店口已经是以火箭的速度发展了,他还不满足,要想跟飞碟一样的速度发展下去!”穆春风解释着。
还不等他明白,万安,盾安、海亮、露笑、伟峰几大巨头的河灯放下来了,他们的河灯不是航母,就是战舰,唯独万安的有点区别,他的是大型航母上装着的是巨型汽车,而盾安、海亮、露笑,伟峰的都是飞机!
站在桥头上以及江两岸看河灯的人们,顿时欢呼起来,尤其是外地来打工的,从来没有看见这样的阵仗,放河灯还放出这么多的艺术感来。无不心生感叹,这店口的小五金蓬勃发展起来了,这民俗艺术一点也毫不逊色。
不计其数的河灯从江上放下来,站在三江口的上游山顶上往江里一看,那星星点点的光芒,在江面上眨巴着眼睛,映衬出小小的河灯轮廓,一个接着一个的随波而下,简直是游灯如织,意犹未尽!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这场河灯盛宴总算结束了,大家带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离开了。他们期待着明年的河灯节,再来一睹她的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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