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悠妹子,俺觉着李老伯和婶子的死不简单。”张铁牛突然道。
李青悠的心咯噔一下,这话正说到了她的心里。
“怎么说?”李青悠着急的抓住他的手,“你可是有了什么线索?”
毕竟他在衙门里办差,外人不知道的他或许能知道一二。
少女柔软的手好像没有骨头一样,微凉,像夏日里含了块加糖的冰一样,凉爽到了心里。张铁牛哪还有力气想其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半边身子都麻了。
直到白皙纤细的手在眼前摆了摆,张铁牛才蓦然回神,心里也随着手上的小手的离开而怅然若失。
同时在心里暗骂自己,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借着月色看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李青悠满头雾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明明刚才看着还好好的。
张铁牛忙集中注意力,把自个的分析说了一遍,结果跟李青悠想的差不多,老两口没有仇家,日子也过得去,没理由自尽。
李青悠很是失望,暗淡的眸子看的张铁牛心都揪起来了,“青悠妹子你别着急,俺这两天刚回来,等明儿个俺去衙门里问问,兴许能知道些信儿。”
李青悠点点头,再次道谢。
正事说完了,张铁牛也该走了,临走之前犹不死心的往屋子里瞄,直到李青悠瞪过来,才忙解释道:“俺就是合计着你家里水缸还有水没,俺这功夫没事,帮你把水缸挑满。”
看他急的脸红脖子粗的,李青悠噗嗤一笑,“早上才挑满的,哪能用这么快?”
也是,张铁牛挠着脑袋,又瞄向柴垛,“那柴禾够不,我帮你劈柴。”
说着就要过去,被李青悠拦住了,“等有时间的吧,今天太晚了。”
待会左邻右舍回来了,又不知道会说些什么难听的了。
张铁牛没了借口,只得怏怏的走了。
李青悠一直把他送出大门口才回来,一进屋就忙着去看阿弟的伤势,刚才她进来时匆匆看了眼,只知道他腿磕了下,这会才看到他的膝盖都磕青了。
“怎么也不小心点?”李青悠拿了药酒给他揉。
药酒必须用点力才能让药效发挥作用,看着阿弟疼的呲牙咧嘴的,安抚道:“忍着点,不然淤血了更疼。”
阿弟乖巧的点头,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突然问道:“姐姐,张铁牛是不是钟意你?”
李青悠的动作顿了下,耳根有点发热,随后戳了下他的脑袋,“小姑娘家家的瞎说什么,也不害臊。”
阿弟撇了撇嘴,明明就是,青悠姐姐还不承认。
又过了一会,阿弟小心翼翼的觎着李青悠的脸色,见她看过来,说道:“姐姐,我想沐浴。”
以前在府上的时候,他是每日都要焚香沐浴的,眼下连着十几天没有沐浴过了,整个人都不得劲了。
这次李青悠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不行。”
阿弟扁了扁嘴,也不闹脾气,就只是用他那琉璃珠子一样的大眼睛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