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以后你西门家扩大生意,又不是不能继续合作!
可是,可是你西门家怎敢坏我的前途?
我堂堂一地知县,竟然被自己治下之民,托关系坏了前程!
如果不给你西门家一个报应,我怕是以后泥塑菩萨都做不得了!
想到这里,阳谷县令眼中的神色一冷!
看着县衙内衙役战战兢兢的,抽出手里的刀,围拢在县衙外面,想要挡住西门家护卫的脚步!
阳谷县令摇了摇头!
果真是不堪大用!
“来人,与我把西门庆那厮取来!跪在堂下!”
“遵命!”
有人去堂前把被打了十几杖的西门庆拖了回来!
如同一只死狗一样,放在地上!
“西门庆,郑白氏状告你谋害人命,意图逼女干夺财,你可认罪?”
“霍、霍……”
西门庆眼睛里面如同冒火一样,直直的看着阳谷县令!
自己为何如此做,你县令大人会不知道?
你送往京城的银子,难道是天上,大风刮来的?
不过事已至此,西门庆也不在多想!
多想无益!
自己的叔叔反了,他知道!
他也知道,如果一切顺利,自己一家人可以顺利的去往辽东!
到时候,未必不会有一番天地!
不过,阳谷县的基业就没有了!
“没有就没有!若是今日自己可以苟延残喘!存活于世!来日,来日他西门庆定要报复!要血洗阳谷县城!”
酒楼之上的陈福生,看着县衙里面,气机大涨勾连血气,空中隐隐有群蛇吐衅的声音!
他知道,有人,堕落了!
“西门庆,你族叔西门耀起兵造反,罪状确凿!判尔满门抄斩,即刻行刑!”
“刽子手何在?”
阳谷县令看着距离县衙还有几十米的西门家众人!
有条不紊的吩咐开来!
“回大人话,小人在!”
“可敢去替我取了西门庆的项上头?”
“小人遵命!”
刽子手领奉上命,架起西门庆来到衙门之外!阳谷县令,并衙门中衙役众人一起出门。
之间两名衙役,把西门庆捆缚在地,刽子手大刀一挥,好一颗人头,就这么滚落在地!
远处的西门吹雪打马就要过来,眼看着自己的侄子,在自己的面前被这阳谷县令给砍了头!
一时之间,心中惊怒交加!
阳谷县令站在高处!
挺直身躯,看着西门耀!
衙门前的大街上空空荡荡的,也没有人群的阻碍!
正在刽子手行刑的时候,西门吹雪就要打马上前想要在刀下救出自己的侄子!
可是天不遂人愿!
到底还是一场空。
他心中怨,心中恨!
心中无穷的怨恨,成为了西门吹雪突破的无穷的资粮!
阳谷县令看着打马前来的西门吹雪,一人一马,身形晃动隐隐带着天象!
心里面哪里还能保证之前的底气?
“文辅何在?文辅何在?”
“大人,文辅在此!”
县衙周围高处,林林种种,有二十余名弓弩手,张弓以待!
衙门两边,更是不知道在哪里,跑出了两队厢军!一共百十余人!
这些厢兵,是阳谷县令最大的底气!
“狗官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