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西风烈烈!
沙丘行宫的四周,两万重甲戟士以屯为单位快速的包围了上来。
旌旗招展,羽纛清扬!
重甲戟士沉腰坠肩,手持长戟,三步一喝,五步一杀!
号角齐鸣,战鼓震天!
“威!威!秦威!”
“威!威!秦威!”
随着大军将整个沙丘行宫包围,两万重甲戟士全部驻足挺戟,不战而威!
看着已经完成包围的两万重甲戟士,李斯脸色微变,迅速的来到来到了沙丘行宫的宫门之处,厉声喝道:“汝等是何人麾下,竟敢围攻沙丘行宫,惊扰圣驾!欲谋反呼?”
两万重甲戟士面无表情,亦无动于衷。
李慕闻言,冷笑一声,随即催马来到了阵前,肃声问道:“吾乃大秦帝国武安君李慕!今王上殡天,汝等密而不报,欲矫诏谋反呼?”
听到此话的李斯心中咯噔一下,色厉内荏的喝道:“你血口喷人!”
李慕看到李斯的样子,嘴角微微翘起,笑着说道:“丞相言之过早矣!”
说着李慕将早已破译完毕的密信丢向李斯。
接过密信的李斯强自压下心中的恐慌,故作镇定的接住了密信,打开看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李斯的脸色却越发的煞白了起来。
原来自从始皇帝嬴政病重立下遗诏的那一刻起,他们的所作所为便都已处在李慕的监控之中。
一举一动,阴谋诡计,均暴露在了李慕的眼皮子底下,犹自不知矣。
一个个犹如跳梁小丑一般,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天衣无缝,神机妙算。
一朝谋划终成空,亦搭上了卿卿性命!
想到这里的李斯犹如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仿佛衰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看着麾下面露惊恐的一万五千秦军士卒,李斯无力的挥了挥手,轻声说道:“放下武器降了吧!不要在做无谓的抵抗了!”
听到此话的六名李氏裨将面色大急,其中一名裨将更是上前走了几步,厉声喝道:“丞相……”
还未待其话语结束,李慕面色一凝,随即弯弓羽射,一枚利箭在弓弦的颤动声中直奔这名裨将的脚前!
“嗡!”
利箭入地七分,只余箭尾还在不住地颤动!
突然的羽射惊的那名裨将面色发白,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言语。
只听李慕高声喝道:“放弃抵抗者,可免除一死!顽抗不降者,诛其三族!”
李慕的话语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见沙丘行宫之中,一万五千名秦军士卒不断的有人丢下武器伏地投降!
没一会的功夫,一万五千秦军士卒便俱已放弃了抵抗,伏身于地。
看到劝降奏效的李慕长长的舒了口气,轻声说道:“将他们看押起来,注意态度不要太过恶劣,毕竟曾经都是袍泽!”
听到命令的两万重甲戟士随即抽出了一万人马将这一万五千降卒看押了起来。
李慕与蒙毅蒙锐互看了一眼,三人这才一起来到了瘫坐在地上的李斯面前。
只见李慕神情复杂的说道:“丞相如此这般是为何也?名呼?利呼?”
听到此话的李斯面如死灰,长叹了一声,自嘲的说道:“野心做崇而已!”
李慕闻言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了!”
听到此话的李斯惨然一笑,轻声说道:“如何处置于我?”
李慕闻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如何处置,待回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