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的高价买来的五百块香皂,也全部砸手里了。
当长孙无忌得知这个消息时,差点气晕过去。
这么说,长孙家损失至少百万贯啊!
啪。
他一巴掌,将长孙冲拍在了地上。
……
这一天。
长安城上空,愁云惨淡。
原本被人们追捧的香皂,突然间就不值钱了,跌落到几贯钱一块也无人问津。
街头巷尾,随处有人在兜售香皂。
一个江南来的书生,刚进城,还没走出几步。
就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凑上来,用胸脯磨蹭他的手臂,问道:“公子,你想要吗?”
书生哪见过这么主动的,当即激动地点点头。
妇人拉着他往一个偏僻的巷子而去。
到了巷子深处,书生准备宽衣解带时,妇人却拿出几块香皂,塞到书生手中,说道:“十贯一块。”
书生大失所望,买了两块香皂,心中安慰自己不亏,因为他早就听闻长安城中的香皂,要五百贯一块。
只是,当他走出巷子时,发现有人在喊香皂只要五贯钱一块,顿时气得把香皂砸了,书生怒不可遏地跑回去,抓住那妇人,将其狠狠地按在墙上磨蹭一番。
在书生的愤怒全部发泄出去后,就预示着:香皂生意,已经全部崩盘了。
彻底崩盘!
原因就在于,香皂专卖店,在短短几日内,放出了大量的香皂。
物以稀为贵!
满长安城,空气中都迷漫着香皂的味道。
……
郑国公府。
砰。
魏徵气得把手中的茶壶猛地扔了出去,砸个粉碎。
他怒道:“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啊……我就不该动那发财的念头,现在好了,一千贯没了。”
魏夫人上前,安慰道:“老爷,你就消消气吧,我听闻此次司空府损失上百万贯呢,你只损失一千贯,比起人家,那只是九牛一毛,那些香皂,咱们不卖就是,留在府上洗衣,沐浴,岂不更好。”
魏徵一甩袖子:“你……妇人之仁,你懂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咱们被人害苦了,被人耍了啊……我一向自诩自己慎重,聪明,没想到,也有被人坑害的一日啊。”
魏夫人眉毛一挑,一把掐住魏徵的腰,怒道:“好你个魏徵,昨晚在屋子里,你可说我聪慧过人,现在却说我妇人之仁,哼,你今晚就滚去书房吧!”
魏徵脸色一变,赶紧道:“夫人,不要,我错了!”
……
“夫人,我错了!”
梁国公府。
房玄龄低眉顺眼地对房夫人说道。
房夫人一脸冷漠。
房玄龄解释道:“夫人,你有所不知,都是魏徵害我啊,想当初,我对这香皂是嗤之以鼻的,魏徵非说香皂可以赚钱,而且他那么穷,还拿出一千贯,我也不甘示弱,拿出一万贯,我就想着,等发财了,就把这笔钱上交给你,谁曾想,唉!”
砰。
房夫人一拍桌子。
房玄龄吓得心脏猛地颤动。
房夫人站起身,提着裙摆就往外走,对门口的管家吩咐道:“从此刻起,半年内,不得给你家老爷一文钱……”
房玄龄面色大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