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也都盼着早些能破了这案子,将那些凶徒绳之以法。”护卫又说道。
“难不成那高士廉所说的公务繁忙,就是因为此事?”张季低声嘀咕了一声。
不管了,这事情毕竟是人家成都府的事,也不是自己能掺合的。
张季待到张大年和护卫离开后,一下子躺在了榻上,只是好半天也没睡着。
不过毕竟这些日子是真的累了,翻腾了半个多时辰,张季终于沉沉睡去。
张季这一觉,只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神清气足的张季来到驿舍院子里,看到了同样刚刚起来的长孙冲。
“大郎,昨日某护卫禀报说,这成都城里前几日出了一桩大案……”
张季一边洗漱,一边给长孙冲八卦。
“啊?是嘛?没想到这看起来祥和富庶的成都城里竟然还会出这等案子?”长孙冲听罢也是有些吃惊。
“是啊、谁说不是呢!看来这里的民风也是彪悍,凶徒也不少啊!”张季那麻布巾子擦着脸含糊说道。
“这案子应该不是几个人就能做下的,不知官府有没有线索。要是不能尽快抓获这些人,还不止知道会不会有下一家倒霉!”长孙冲又说道。
这道理张季自然是明白的。
社会的不安定会对商业和民生带来怎样的破坏,张季心里很清楚。
像这种灭门劫财的大案,肯定会给成都府带来不小的震动!
若是不能尽快破案,恐怕会很麻烦!
任何时代这种案子都会让民间人心惶惶。
吃过早饭,老程自己去拜访成都城里的故旧,张季他们这些小的有些无聊,却也懒得再出去转悠了。
毕竟成都城比起长安来还是要差不少,昨日转了半下午也都看的差不多了。
一夜好睡,众人的疲乏几乎都消退了,年轻就是这点好,恢复的就是快。
在驿舍内无聊,程处亮就撺掇着众人比试身手!
这回参与的可不仅仅是张季他们几个,连薛礼,张大年,任童和杜遂都参与了进来。
张家护卫和留在驿舍的程家亲卫则是热情的围观者。
一开始大家也就是抱着比划着玩玩的心态,还都相互留手。
可是少年人的好胜心那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群围观看热闹的张家护卫和程家老卒们一阵煽乎,渐渐的比试的人就没了戏耍的心情。
此时场中是程处亮在和杜遂比试。
两人倒是没有拿兵器,赤手空拳的正在你来我往的打斗。
程处亮不愧是将门武勋子弟,身手自然是不错。每次出拳抬脚,都是势大力沉有章有法。
而杜遂的战法就有些奇葩了!
这家伙的身手虽然不算好,但是一看也是练过的。不仅力气大,体力好,而且和程处亮也不算太落下风。
最关键的,是这家伙竟然格外的抗揍!
程处亮几次拳头落在他身上,他只是呲呲牙,就立刻继续挥拳扑上去。
这让围观众人都啧啧称奇!
“某这个兄弟天生如此!一般人拳头打在他身上根本没事!而且,五郎最强的还不止如此,他可是使得一手好棍棒!”任童在一旁眯着眼笑着说道。
“哦?杜五郎也是个使棍子的?”房遗爱在一旁忙说道。
黑小子房遗爱自己便是耍的一手好棍法,如今听到有人和他一样会使棍棒,自然格外关注。
“啥?屎棍子?房二郎骂人可不对啊!”李震在一旁没听太清,开口说道。
“噗!”
几人闻言笑喷!
啥就是屎棍子了?
李震这小子的耳朵也太不好使了吧?
“什么呀!你听了个啥?某是说杜五郎善使棍棒!”房遗爱在一旁撇嘴对李震说道。
此时场上程处亮和杜遂还在继续,不过两人难分胜负的样子看来还得打一阵子。
“先停了吧!”张季开口喊了一声,场上杜遂听见就先向后一跃收了手。
“四郎,咋了?”程处亮也停下手喘着气不解问道。
“你们两人旗鼓相当,再打下去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呢!要不比比兵器?”张季笑着说道。
“哦?兵器?某可是使槊的!”程处亮闻言大声说道。
“呵呵呵!二郎果然是得了程伯父的亲传啊?”长孙冲笑着说道。
老程从来就没有使过什么宣花板斧!更没有什么“三斧头”的招式!
张季心中颇有些感慨!
那些演义,野史什么的害人不浅啊!
老程生生被后世的塑造成了一个手持板斧,憨傻好勇的混世魔王!
老程要是真做过什么混世魔王,此时活不活着怕都两说呢!
还有自己的伯父张士贵,明明一个忠勇良辰臣子,也被弄成了一个大奸臣!
真是曰了狗了!
这多少人错拿演义当正史啊?
就说人家老程可是正经的马上战将,使得一手好马槊!
作为老程的儿子,自然也不会使什么斧子,使槊才是人家的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