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点点头道。
他这里刚刚让萧孝友与萧普古两人互调,没过了两天,便接到了萧孝穆使人送来的奏报。
这奏报是萧惠先看到的,只扫了一眼,萧惠的脑袋便大了三圈。
萧孝穆的东路军败的更惨,十万大军虽然只用了不到两个时辰便攻破了雁门关,但是到了代州城下便一下子败了。
而代州的宋军不过三千之数,便将辽军数万大军打的大败亏输。
但在萧孝穆的奏报之中,数次提及女真两部的军队不听指挥,最后甚至分兵而走,这才使得辽军溃败。
萧惠对此是根本就不相信,他一眼便看出这全是委过之辞,根本就没有半点担当。
拿着这份烫手的奏报,萧惠苦笑不已。这东西拿给陛下去看,定然又是龙颜大怒。可是也不能瞒着陛下,那是欺君之罪。
萧惠只能是硬着头皮,将萧孝穆的奏报送到宫中。
耶律重元在自己的书房之中,看到萧孝穆的奏报,几乎被气的笑了。
“这个蠢货,十万人马被三千人打的只逃回来不到三万人,居然还振振有词将过失推到了女真人的头上!”耶律重元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可惜这萧孝穆也是皇亲,牵扯太大,依旧不能下死手。
萧惠看到耶律重元有气却是撒不出来的样子,也是胆颤心惊。
“陛下,萧孝穆委过饰非,西路军之败,他也是责无旁贷。请陛下治他一个失机之罪以儆效尤!”萧惠只怕耶律重元将自己当了出气桶,便建议治萧孝穆的罪。
只要让陛下出口恶气,自己便安全一些。
耶律重元听了萧惠的话,不由点头道:“卿家说的不错,这萧孝友、萧孝穆兄弟,实是废物之极。去了他的齐王之号,令其在府中门门思过吧。封其子萧撒八为齐王,接掌西北路招讨使之职代其领兵。”
萧惠听到耶律重元的处置,不由得赞叹道:“陛下如此处置,那萧孝穆定然不敢对陛下有半分不满之意。萧撒八也是曾随陛下远征高丽的,骁勇善战颇受陛下所器重。虽然年轻了些,但是其战功可是远超其父萧孝穆的。以其代领西北路节度使和齐王之职,想来西北无人不服。”
这一次萧惠是真的佩服耶律重元,将征服高丽之时的身边将领,都安排到了重要的职务。
如此一来,对于萧孝友、萧孝穆这两个占着茅厕不屙屎的家伙,也完全了置换。
只不过这代价有些大,前后损失了不下十万辽军,实是亏的有些狠了。
“眼下只能如此,东西两路皆败,接下来的日子我大辽定不好受。”耶律重元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大辽已然挑起了辽宋之争,想来宋国官家得知详情之后,必不会无动于衷。东西两地的边界,要严防死守才是。朕发现,这两路之败,皆有一个共通之处。便是宋军都是先防守再反击,才能取胜。那么我大辽军队,若是也能学宋军做好防守,到时再暴起反击,想来也可取胜。务令边军戒骄戒躁,以守代攻才是。”
耶律重元此时也不提什么饮马黄河了,丢不起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