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文忠还是个中医大夫?”何礼在后面问道。
“是啊,可能是以前那种专开土方子的赤脚大夫吧,我来之后曲文忠已经深居简出,不常与人接触了,这些事情也还是听其他村民说的。”
“杨书记,你说曲文忠家古怪,到底是哪里古怪呢?”林威又问道。
“只说曲文忠家古怪似乎也不是很准确。”杨昌林走在最前面说道,“我到清源村之后,曾经到曲文忠家拜访过三四次。他们家以前应该是一个大院子,东西各两栋二层小楼,这在六组算是大户人家了。可是曲文忠女儿曲亚楠结婚后,曲文忠家却将原先朝南的大门用水泥封死,在院子中间砌了一堵墙,在东西两侧各开了一个小门,将原本的一个大家分成了两个小家。”
“可能女儿和女婿二人不想跟老人住在一起吧?”何礼解释道。
林威则说道:“就算是这样,新开的门也不该设在东西两侧这么远的位置。”
“也许这两家关系很差吧?可是关系差为什么还要让李东入赘呢?”何礼不得其解。
“入赘的问题村子里也有传言,说曲文忠的女儿曲亚楠水性杨花,故意勾引李东并怀了他的孩子。所以后来村子里传出李东经常对曲亚楠施暴时,村民并不觉得同情,反而认为这是曲亚楠咎由自取。这事也让我觉得怪别扭的。”
徐祯国问道:“李东殴打曲亚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经常殴打她吗?”
杨昌林叹口气回答说:“估计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李东打曲亚楠和他们的儿子李连波可以说是家常便饭,村民经常能看到李东赤手空拳或用裤腰带虐待她们娘俩,有的村民甚至说曲亚楠疯了,李东打她的时候她还在那笑。我有几次来曲文忠家也是为了家暴这件事,可是找李东,李东就拿着铁锹给我轰出来,找曲文忠也是闭门谢客,好像他女儿被打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我看这事连曲亚楠的父母都不管,也就不好再过问什么了。”
“杨书记,李连波这孩子是个什么性格?”徐祯国继续问道。
“这孩子我接触的不多,也没什么印象。后来听说曲亚楠给他送到县城念书了,现在这孩子长什么样我都想不起来了。”
“曲亚楠呢?”
杨昌林想了想说道:“也不太清楚,不过大伙都说曲亚楠这个女人彻底疯了,变得疯疯癫癫、痴痴傻傻的,听说她前几年从家里跑了出去,跑哪去了谁都不知道,连曲亚楠的父母也不清楚。这之后不久,李东也离开了清源村,六组的村民这才得以重归平静的生活。可是曲文忠和他的老伴隋淑芬却从此也再不和外人联系了。”
杨昌林说完接过徐祯国递过来的香烟,他呼出一口烟问道:“你们这次来是为了找曲亚楠吗?”
徐祯国也抽着烟说道:“不是,曲亚楠现在在我们右江市生活得还不错,算是安定了下来。可是她带到右江市的儿子李连波却和他的一个同学同时失踪了。”
“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是不省心啊。”杨昌林的语气略带遗憾。
“杨书记,最近村子里有没有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