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
“什么事?这个时候你就是磕头,我也收不住了,说要弄你们就必须要弄你们,要不然以后没法在街面上混了。”烙铁笑着说道,看丘好问和岑乐瑶就像看两只老鼠一样。
“你在街上名气很响,都说你手里有命案。问你一句,你真的杀过人没有?”
“这伢子,脑子吓迷糊了。”烙铁愣了一下,随即干笑地说道。
“看你这样子就是虚张声势了。”丘好问淡笑着说道。
“那你杀过人啊?毛都没长齐的东西。”
烙铁阴着脸没有说话,他旁边的马仔不爽了,扬起手里的匕首指问道。
“在那一瞬间,你全身的血液一下子被抽走了,手脚冰凉颤抖。两只耳朵也是嘶嘶声,就像两条小蛇从你的耳朵里钻了进去。脑子一片空白,就像一台搅拌机在里面,嗡嗡地搅动着。外面的一切,就像是在水里游泳的鱼,在你的周围飘来飘去。然后你猛地一低头,发现刚被你杀掉的人,眼睛里居然没有瞳孔,全是白仁。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你去哪里他就盯着你,好像他的灵魂已经附在你身上了。”
丘好问的描述让烙铁后背发凉,继续干笑道:“你这个伢子,想吓唬老子是吗?告诉你,我不怕你这个。你讲得再凶火,也没用,都是你胡编出来的。”
“是吗?啊,你们怎么来了?”丘好问先随意应了一句,随即像是看到熟人,顺口问了一句。烙铁几个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还以为旁边真来了什么人,刚一分神,丘好问动了起来。
丘好问蹿到烙铁左边那人跟前,一把捏住了他的手,往右边一带。那人手里的匕首收势不住,插进了烙铁的腰间,发出一阵嚎叫。
与此同时,丘好问扬起拳头,对着左边那人的喉结,狠狠就是一击。他吃痛不已,捂着喉咙蹲在了地上,呜呜地乱叫。丘好问从烙铁身后掠过,一脚就把他右边的那人踢飞。力度之大,直接撞到了街边的围墙上面,然后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另外两个混混反应过来了,立即向丘好问扑了过来。只见他顺手拔出烙铁腰间佩带的匕首,用力一掷,直接插在其中一个混混的腹部上。他满脸不相信地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那块衣服被迅速染红了,然后不敢乱动,生怕一动那匕首就插得更深了。他慢慢坐在地上,喘着气不知所措。
旁边混混被同伴的惨样吓了一跳,就在那一愣神的工夫,丘好问一个膝冲撞了过来,把他撞翻在地,肋骨都裂了几根。
烙铁捂着自己腰上的伤口,还没回过神来,发现丘好问已经把兄弟伙都收拾了,站在自己的身后。此时的烙铁感觉身后站着一只嗜血的老虎,他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的头、脖子和后背,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口可以吃得满嘴是油。
烙铁浑身在打颤,额头上全是汗,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疼的。他现在就是一只在虎爪下瑟瑟发抖的小猪崽。
“哦,还有一把,你是双刀客。”丘好问从烙铁身上又搜出一把匕首来,他拿着挥舞了一下,突然架在了烙铁的脖子上。锋利又冰冷的刀刃贴着皮肤,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丘哥,丘爷,饶命啊,饶命啊。”烙铁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丘好问不为所动,轻轻地拖动着匕首,让刀刃轻轻地划过烙铁的脖子,一条血线悄然出现。然后在烙铁耳边轻声道:“记住这个感觉,对,就是这种凉凉的,又有一点点割痛的感觉。某一天晚上,你躺在床上,一把匕首就这样贴着你脖子上,在这种感觉中你的皮肤、肌肉和血管被轻轻地割开。不会很痛的,只是有点辣辣的感觉。也不要慌,用心去听,闭着眼睛去听。你会听到,血从血管里飞出来的声音,不像什么狗屁风声,而是跟水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