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弃的。若是被人知晓他康天喜还女子这般毫不留情面的拒绝过,他以后还如何在这寒水镇魂下去?
必然会被有些嫉妒他之人嘲笑的,这绝对不可发生在他身上。
“滚。”花笺开口道,厌恶之意不言而喻。
若是这个康天喜识趣,就该快快滚蛋,不要再此扰了她的清净,不然她一旦动起手来,那便怪不得她了。
花笺是给脸了,但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要脸,动嘴不成,便要动起手来。
在这寒水镇,康天喜自小到大都还没碰过钉子,这头一遭碰上了,心中自然生了几分怒意。
就算是美艳又如何?恃美而骄在他康天喜这里,可也是有时限的!他给她脸面,她却这般踩着他的脸面,他就算在喜欢美人,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美人无骨,多生柔弱,空有皮相,实为无脑。
这是康天喜对世间女子的评价的,所以被花笺拒绝之后,他便想动手强硬的将花笺带上画舫,想着之后赔了个礼,道个歉,在喝上一杯酒,之后美人必会对他如胶似漆。
不过花笺可不是康天喜以为的那种女子,康天喜的手还为碰到花笺的衣摆,便被花笺一脚踹下了桥头,一头坠入河中,河中顿时水花四溅。
若是一直花笺的想法,主子被人一脚踹下桥头,身为家仆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跳下河去救他们的主子,而不是先对她动手。
而那些人的做法却偏偏和花笺的想法背道而驰,莫不是在他们心中,自己的她比他们的主子还要重要?
既然他们的做法出现了偏差,那么花笺也不介意帮他们纠正一下。
看着群攻而来的那些家仆,花笺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一脚一个,全数将他们送进湖中,与他们主子为伴。
踢得轻的那些,倒也不遭什么罪,那些被踢重的,此刻心中懊悔不已,水中的人好歹还是自由的,他们被踢的嵌在了康天喜的画舫之上,动都动不了,身为别人的家仆,还真是太难为他们了。
睥睨的看了一眼在河水中扑腾的一众人,花笺眼无波澜,像是做这件事的不是她一般,举着步子便准备离开桥头。
既然这处不清净了,那便换一处清净之地罢!
看着花笺离去的身影,康天喜越发的生气,随即便要对着那群家仆发怒,可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河水呛了一大口,这才赶忙闭嘴,而后被他的贴身小厮救上那已然破败的画舫。
“少爷,你先别怒,阿德有事要秉。”待康天喜气顺了之后,名为阿德的小厮率先开口道。
“放。”康天喜道,阿德向来是个沉稳之人,此番这般同他说话,必然是有要事要同他说,或许阿德的要事还是关于那个女子的。
“不知少爷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子腰间的佩玉?”阿德问道,言语中是对那玉有几分痴迷。
“那玉如何?”康天喜狐疑问道,被阿德这般一提,他这才想起,那女子腰间确实有一块美玉,不比他父亲身上的那块差。
“那玉乃稀世灵玉,若是我们康府得了此玉,必然天佑康府。”阿德道,言语中皆是肯定。
“如此,今日作罢,我们现下回去,告知一下父亲此事,从长计议。”康天喜道,当即做了决定。
他父亲康长生是个玉痴,若将此事告知他父亲,他父亲必然也会出手,到时他父亲得玉他得美人便是。
如此,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