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幽说完话之后当即脸色便沉了沉,只见噬情看向那还在喋喋不休的四个人略有厉色道:“你们几个,闭嘴。”
虽不知道噬情突然这般是为何意,但是出于噬情是他们的主子,流深居的主子,他们还是照做了。
“主子可是想起了什么要事?”到底是噬情的左右手,噬情一个举动便大致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你可还记得前些时日,九州传过来的密讯?”噬情眉头紧锁的朝慕城问道,伸手取了茶杯,在将茶杯之中注满茶水,浅浅的喝了一口,似乎对什么事情有了盘算。
“主子说的可是有关黎山的那封密讯?”慕城道,心下生了几分了然之色,花笺是黎山花字一辈天赋最好的除灵师亦是整个黎山天赋最好的除灵师,只是可惜。
“花笺是黎山之人,而近些日黎山地热便要卷土重来,这是黎山必会历的因果之劫,花笺与黎山的这次劫难有着很深的渊源,而黎山的那几个老家伙则打算用花笺血祭地热,以保黎山。”噬情道,言语中对黎山那六位长老极为不屑。
“什么?!”听到噬情这番言论,本来还在面壁的幡幽忽然回过头插话道,这一回头摆尾的甚是着急的模样,差点将床榻边上的几个人吓一跳。
“幡幽护法,你这般一惊一乍的,我们没被幐余害死,倒是要被你吓死了。”琅华面有无奈之色的道。
花笺其人,他们也是知晓的,是个不好惹的人,不过九州的事关他们何事,再加上她又看不上他们主子,他们就更加不想理会了,也不知道幡幽为何会这般在意。
“你们不懂的,你们没有见过花笺姑娘,所以才会对她有成见,若是你们见了她,必然也会仰慕她的。”幡幽道,对陆祁和琅华有着劝诫之意。
幡幽担心花笺一来是觉得欠着花笺的恩情,二来则是宝丘还在花笺身侧,若是花笺出事,宝丘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可偏偏现下他变成这般模样,已无力再回到九州去寻宝丘。
“你怕是被她迷了心窍了吧。”陆祁道,显然对花笺还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只觉得花笺似乎有些水性杨花,既迷惑了少主,还迷惑了幡幽护法。
“你们似乎把话题岔开了。”在一旁许久没有开口的铅华出声道,他们刚刚说的还是花笺的生死之事,怎么转眼说的就便成了花笺为人如何了?
被铅华这般一说,幡幽、陆祁、琅华才齐齐禁了声看向噬情和慕城,脸上有不自在之色。
“主子想要如何?”扫了幡幽、陆祁和琅华一眼,慕城这才又开口问道。
“本来黎山之事与我们也无关,但她若是阿钰的意中人,便另当别论了。”噬情道,喝了一口茶这才又吩咐道:“你让身在九州的流深居之人多注意黎山的情况,等阿钰突破瓶颈出来之后,便将此事告知他,他要如何做便是他的事了。”
“慕城这便去办。”慕城领命道,并不多问缘由。
幡幽听言,倒是稍稍安了几分心,陆祁和琅华虽然心有不满,但噬情说的也不无道理,少主意中之人,他们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只希望那个叫花笺的女子不会辜负少主才是。
希望在阿钰出来之,花笺还能无恙,看着退下的慕城,噬情在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