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而就在此时,地面深处传来一声声的闷响,那不是炸药爆炸的声音,仿佛是地面板块被敲碎了一般的声音从地底下传来,那好似龙吟一般的声音,把众人都吓得不轻,而此时魔法师们的念诵则显得更加嘹亮。
渐渐的,天上的一轮日光开始暗淡下来,地面上群鸟飞舞,不少动物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不祥的意味,开始从深山中奔跑而出,整个大地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慢慢的,那龙吟一般的声音越来越大,紧接着,便出现了一幕让在场众人终身难忘的场面。
地面上最开始的是泥土脱离地心引力开始往上飞舞,紧接着是小石子开始脱离地面的掌控,一颗颗的大树便连根拔起,飞向天空,再是巨石,到后来整个地面碎成一块块巨大的板块开始飞向天空,矮人族的营帐以及房舍全部都向着天空升腾,最终聚拢成为一个巨大的球体在天空漂浮着,这正是易魁洛魔法师们苦心钻研的三十六位禁术之一,引力大灭绝之术,通过操控地心引力的变化,将所有物品的重力向上翻转,然后通过魔力在空中凭空创造一个引力核,将地面上的一切事物往上拉扯,最终形成一个巨大的球体,球体中央的压力甚至可以达到正常空间的上千倍,便是八阶强者也会被这压力给活活压扁,成为纸片人。
易魁洛的魔法师们在魔法的道路上一直没有停歇过,虽然各个国家如今都已经或多或少的掌握了魔法,但对于魔法的破坏力却始终提升有限,而易魁洛的魔法师们,尤其是浅草城的魔法师们,在得到易魁洛国家大量资源的补助以后,便开始以研究超绝破坏力魔法作为重要的科研项目来进行研究。
而在这几十年的潜心研究之下,浅草城与枫叶城之间相互合作,最终通过对魔法与自然的不断深入了解,创造出了被易魁洛列为是禁术的魔法咒术,总计三十六道,每一道都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因此被称为是禁术,因为每一次使用,都能够造成极大的破坏力,只有在易魁洛允许的情况下才可以使用。
这些咒术,都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是将自然法则运用到极致的力量体现,比如说这一道禁术,是将引力达到最大程度的力量,创造出一颗人造的星球,除此之外,易魁洛还拥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禁术,比如可以操控五大元素的元素核爆之术,可以在瞬间将周围所有的浮游虫汇聚在一起然后引爆,造成一个达到一公里范围的轰爆区,所有的生物都将在这一片环境中变成齑粉。
除此之外还有抽氧术,利用分子运动的特性,在短时间内将一块几公里的土地在瞬间抽干所有的氧气,所有需要氧气的生物都会在瞬间死亡,还有同样利用该远离所形成的大文字爆炸术,是在瞬间将一片地方的惰性气体全部转化为氧气,然后瞬间引爆,引发巨大的震荡,可以将地面都掀掉十几米后的底层的恐怖禁术。
这些禁术都拥有毁天灭地的能力,也是易魁洛真正的最大底牌,就像那一次白兰利用的水晶塔,便也是禁术之一,可以在敌人面前制造一道屏障并发射白色的死光,让敌人彻底汽化,而像这样的禁术,威力巨大的同时,损耗也非常的巨大,对于魔法师来说,只有九阶以上的强者才可以顺利使用,且使用过后会有极大的副作用。
但易魁洛并没有九阶魔法师,因此只能够像现在这样,利用多名魔法师共同施法平摊反噬的方式来进行施法,最终虽然得以成功,但对于魔法师来说,施展一次禁术,会导致他们的境界连续十年左右不得提升,同时三年之内不能够再施展五阶以上的魔法,可见这种魔法的伤害对魔法师本人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
不过威力也确实是非常的惊人,以前那些老旧的魔法,都是通过经验所累积出来的,人们知道念咒会触发魔法的反应,但却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是什么,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就像人们知道摩擦可以生火,但摩擦为什么能够生火却没有人能够知道,直到科学的进步,才渐渐解开了这些神秘问题背后的面纱。
而魔法师们也是如此,最开始的时候,无论是枫叶城还是浅草城都是学习祖先们留下的知识,只不过枫叶城最开始的时候,从祖先那里获取到的知识实在是太少了,后来通过对禁地进行探险,以及从浅草城的祭祀团前身那里拿到的羊皮纸,这才开始研究,但这些资料实在是太少,所以他们只能够从头开始去研究大自然,然后他们开始明白魔法的形成原理是什么,起背后的原因又是什么,通过一项项的实验,定理被发现,理论开始形成,最终形成了现在的魔法世界,而在这个世界中,尽管暗夜人和矮人都相继建立魔法学院,但在有关于科学知识的积累上,他们始终是落后易魁洛的。
在矮人和暗夜人看来,魔法是一项很好的进攻武器,同时也是一项可以赚钱的生意,他们只在乎魔法给他们带来了什么,可对于魔法的本质并不关心,就像清末的时候,人们只关心欧洲的船坚炮利非常感兴趣,要师夷长技以制夷,对于他们的思想,文化,以及因为工业革命所带来的一系列制度,思想源泉并没有任何的兴趣,暗夜人和矮人同样是如此的,他们愿意花钱去研究铁路,铁甲舰,但不愿意花钱去研究最基本的自然物理知识。
这让他们尽管再怎么追着易魁洛的魔法步伐,却始终是要慢一步的,更何况易魁洛在魔法理论上的进步已经是走在很前面了,而两国却依旧只学习着最为简单的理论,双方在魔法层面上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所以当易魁洛施展出这一招禁术的时候,躲在森林之中的矮人们甚至连逃跑都忘记了,在他们的眼中,这巨大的圆球,仿若是一场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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