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恐怕也是难成大事的。”
“不错,这也是我不看好他的一个原因。”蒯越赞同道。
蒯越端起桌案上的茶喝了一口道:“我再来说说需要关注的第三方势力吧,那就是客居在新野城的左将军刘玄德。”
“此人我也是关注许久了,绝对不是个简单之人。从黄巾之乱时就开始征战,身经百战,可以说是从乱世之中滚过一趟的人了。你看当年经历了黄巾之乱和十八路诸侯讨伐董贼的还剩下谁,刘使君其人我们绝对需要多多关注的。”蒯良正色道。
蒯越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初景升公要接纳他时我就想反对的,只不过景升公的态度很坚决,再加上这位刘使君派来的使者孙公佑又是能说会道的,这才让他进了荆州。不过我看州牧大人的举动,对于刘玄德也并不像嘴上说上去的那么信任,防备之心还是很重的。”
“我们那位州牧大人你还不知道吗,素来疑心就重。他表面上越是礼遇这位刘使君,心中对他的防备就越重。以我之见,他只不过是想借助刘玄德帮助他守住荆州西南方向的门户。就算抵挡不住曹军,也可以作为一道缓冲带,为荆州军的调动赢得时间。”蒯良分析道。
蒯越道:“兄长所言与我想的不谋而合,只不过我怕景升公这是放了一头猛虎进来啊,这位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被曹公忌惮又欣赏的,天下也就这么一位。我曾派人调查过刘豫州麾下的势力,发现经过这么久的征战,他的麾下可称得上是人才济济啊。”蒯越有点担忧的说道。
蒯良道:“这点长公子在给我信件中也曾提及了,刘使君的麾下多是久经沙场的老卒了,在加上有关云长。张翼德这样的猛将,战斗力绝对不容小觑。不过他有一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他的麾下没有一个可以经略天下的谋士为他出谋划策,以至于他连连失败,失了先机。”
“我听闻刘玄德来荆州之后与很多名士都交好,也有些有才之士投奔与他,其中有个叫徐庶的目前是他的谋主。”蒯越说道。
蒯良想了想道:“徐庶这个名字我似乎没有听过,这人什么来路?”
“据说是颍川人,曾被水镜先生赞为王佐之才,也曾经来过襄阳的求贤馆,但是没有受到重视。”蒯越也调查了一番徐庶,开口介绍道。
蒯良沉吟道:“水镜先生素来有识人之明,能被他称赞为王佐之才的想来必定不凡,看来刘玄德的这块短板也给补上了。不过他已经失了先机,再想崛起就不那么简单了。”
“除非有什么大事发生。”蒯越接口道。
蒯良点点头道:“不错,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景升公在的时候能够压制住刘玄德,他断然不敢轻举妄动的。一旦景升公不在了,我想以两位公子的声望还不足以压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