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原谅你的表情,“马马虎虎吧,看在你这些诚意的份上,我就不责怪你了!”
见白月夏璇又拿出了两盒香皂,南天依凌立刻说到:“好了小楠,先让我看看盒子上面的诗词。”
“好的,给!”
辛宜楠把盒子给南天依凌后,南天依凌就立刻抄写起来。同时苏如萱也抄写着另一个盒子上的诗词,待抄写完毕后两人将抄好的诗词放在桌案上。
在看了一会儿后,南天依凌扭头问到:“如萱你看这两首词,是出自于同一人之手吗?”
苏如萱看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的摇摇头,“不好说,这两首词风格语调各异,且意境完全相反实在难以确定!”
而就在南天依凌和苏如萱,为这两首词苦恼的同时,玉蕊阁同样也正爆发着一场激烈的争论。
玉蕊阁是岳州城最出名的楚馆,里面的美人色艺双绝,更因有岳州第一美人玉冰柔坐镇,所以是文人墨客风流公子最爱去的地方。
但今日让那些风流墨客痴狂的,不仅仅是玉蕊美人的娇媚舞姿,还有大堂中的那一首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一个中年文士读过之后不禁连声赞到:“好词!好词!如此好词不知是谁所做!”
这时一个青年人一脸痴迷的说:“挂在玉蕊阁,自然是玉大家所做的了。”
从青年那一脸痴迷的表情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玉冰柔的脑残粉。
但旁边的另一个青年书生,却有不同的见解:“非也,非也,此词并非由玉大家所做,而是由一个名叫飞翔的八戒的人所做!”
“飞翔的八戒?这是何人?”中年文士是游学至此,因久慕玉蕊阁芳名才特意来见识一番的,所以并不知岳州城近日发生的事。
不过脑残粉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诋毁自己爱慕的偶像了,即便只是一丝不含恶意的否定!
“你说什么呢!这词就是玉大家所做!飞翔的八戒算什么东西,他怎么能做出这等好词来!”脑残粉青年一脸不忿的样子。
而那位直言的青年书生笑了一下说:“兄台莫要误会,在下并非是轻怠玉大家,只是近日坊间有许多绝佳的残句断章流传,其中就有这首词的残句。”
说着他掏出了一叠纸递过去说:“兄台请看!”
那位脑残粉青年狐疑的接过纸一看,并且越看越心惊。只不过他不是震惊于那些残句断章,而是震惊于有人居然敢剽窃玉冰柔的大作!
在脑残粉心里,一切好的东西都是属于自己心中的那个人的,其他人任何的质疑和否定,都是对于那爱慕之人的诋毁与污蔑!所以在脑残粉青年心里,飞翔的八戒只是一个可耻的剽窃者!
“岂有此理!这飞翔的八戒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剽窃玉大家的大作,我一定要让他跪在玉大家面前认错!”对于飞翔的八戒,脑残粉青年可是恨之入骨。
“啊?兄台,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那个直言的青年书生脑袋不禁有些发懵,同时心里不由得想到,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脑残粉青年一时找不到飞翔的八戒,于是就把枪口对准了那个直言的书生,“哼!与这等不知廉耻的人为伍,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你怎能如此无礼!”
被一个陌生的人辱骂,直言书生不禁有些生气了。
而趁着脑残粉青年与直言书生争吵之际,那个中年文士捡起了那些纸张,并仔细的看起来而且越看越心惊。
中年文士是一个老秀才,虽然考了数次都没中举,但是基本功还是扎实的。这上面虽然都只是一些残句断章,可是依然难掩那横溢的才华。
如果他要是有这上面百分之一的文采,也不会屡试不第了。想到这里中年文士心里不禁酸溜溜的,同样都是图书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他绞尽脑汁也写不出这上面的一句!
这时脑残粉青年与直言书生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很快就吸引了周围众人的注意力。
当众人得知两人的争吵,是因为对这首词的作者是谁,有不同意见而产生的时候,大厅中的人瞬间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玉冰柔的忠实拥护者,他们认为这首词是绝对是玉冰柔所做,而另一派则持相反意见,认为这首词和近日流传的残句断章一样,都是出自于飞翔的八戒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