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炎彬坚持,打架是不对的,“战场上杀敌是功劳是荣耀,在京城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们闺女是苦主,找齐证据,告陆铖泽,尽量不把右相扯进来,我们在想个法子,让右相舍弃了陆铖泽,这个官司还是好打的。”
听话只捡听得进去部分的黎浅浅,脖子一横,“我怕杀人么?我怕偿命么?别人都这么欺负我闺女和外孙了,我就因为害怕偿命不打回去?我这条命还能活几年啊,痛痛快快替孩子做个主,都不行?”
“夫人,孩子才找回来,你就要去送死,你考虑过孩子的心情么,你就不想多陪闺女几年么?报仇也不是非得直接冲上去杀人的,也不是非得报官的,我们可以玩阴的嘛,先弄清楚京城的势力,摸清楚右相的人,布局几年,一步步来……”
“布局几年?一步步来,你不如说右相年龄比我们大,熬死右相得了!”
易炎彬又疼的解释,“这是策略,这是阴谋,不是靠年龄去打胜仗。”
“说得好听,计划做出来了么,做了几个方案了?”
涣然间,易炎彬觉得自己似乎被夫人套路了,“这……这不是在构思了么,就差摸底了,有大概的方向就好办了……”
“没计划说个屁,男人就会玩虚的。”
柳茹月,“……”
看看爹,又看看娘,他们一人来一句,却也不是要命的吵架,都是在为她着想。
“那个……爹娘啊,你们别争啊。”
女儿开了口,易炎彬眼神一亮,毕竟他有理,“对,刚才还说让闺女评评理,看谁的办法更好呢,我们倒是自己先吵上了,问问闺女的意见。”
黎浅浅觉得闺女能一个人千里跋涉孤身上京城,开食肆赚钱,胆子一看就大,肯定支持她,“闺女肯定支持我,一刀卸了他!”
被两双期待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柳茹月有点能理解永庆怕她问话时候的心情了。
“还是告状吧,去应天府告状,稳妥一些。”柳茹月没敢说告御状,怕两人担心。
易炎彬欣慰的抹了抹眼泪,“真好,闺女继承了我们两夫妻的所有优点。”
有被内涵到的黎浅浅握了握拳,有点手痒,“像你,孬。”
易炎彬据理力争,“孬的话,连告状都不敢,闺女还是有勇气的,至少她没想和负心汉凑合过日子。”
“也是。”黎浅浅终于开心了起来。
哪怕没有江嵩的安排,作为弱势的一方,也只能期盼北昙法理公义。
现在有了江嵩的掺和,有了黎家的鼎力相助,柳茹月觉得告御状更能达到目的一些。
她死过一次了,知道陆铖泽的渴望。
简简单单杀了他,并不会产生任何报复的快感。
也没时间给她慢慢布局,她强大的同时,陆铖泽接收的右相势力也会更多,到时候就是比谁更强的快了。
而黎家随着外公年龄增大,只会逐渐越来越弱。
若右相真那么好对付,江嵩能现在还不动手?还得找她这个切入点,还得找黎家绊住右相?
所以,答应成为江嵩的棋子,柳茹月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江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