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也没有这些工具!”
楚岩笑了笑紧接着咳嗽了两声就见子弹抱着一些木桩和绳子走了进来开始为这名kgb探员搭设老虎凳。
见子弹在搭设老虎凳,楚岩就继续用俄语向哈里解释道:
“受刑者一般在上老虎凳之前已经遭受了鞭打之类的简单刑罚,为了继续拷问而加重刑罚,上老虎凳成了施刑者手里的一张王牌。准备上老虎凳之前,犯人的上身通常已经被剥光,光身绑在老虎凳上,以便于继续鞭打,而受刑者的鞋袜也必须脱下,这样是为了便于接下来捆绑双脚。于是,光膀子赤脚上老虎凳成为一种惯例,这增加了受刑者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
“受刑者被强行按坐到老虎凳上,为了防止受刑者反抗挣扎,必须将上身牢牢捆绑在老虎凳的木桩上,而且身体的坐姿必须挺直,否则会影响接下来用刑的效果,这时受刑者往往会不愿配合而故意不坐直,施刑者就会对其进行威吓和肢体强力控制。不仅上身被绑在木桩上,受刑者的双手也必须被反绑在木桩。”
“后面,这使得身体形成前倾的架势,也就是说还未用刑受刑者已经感到十分难受。一些十字架形状的木桩则将双手固定在左右两端,同样使受刑者倍感屈辱和无助。”
“受刑者的双腿被放上长凳,双腿并拢伸直,用绳子或者皮套把大腿捆绑固定在长凳上,捆绑越紧用刑效果越好,再用绳子单独捆绑双脚,但是小腿和双脚不固定在长凳上。捆绑妥当后往受刑者的脚下垫上砖头,使得双腿完全绷直抬高,随着脚下垫的砖头数量的增加,双腿将越来越疼痛。由于大腿被固定于长凳,作用力完全施加在膝盖关节,这给受刑者造成极大的痛苦,甚至有骨头被当场折断的。如果垫上一块两块砖头可以忍一忍坚持住,那么当脚下的砖头增加到三块时,受刑者已经是大汗淋漓,咬紧牙关了。这时,施刑者会故意停下来,让这三块砖把人折磨一段时间,对受刑者进行威吓和诱供。如果受刑者不就范,就进行鞭打,倘若仍然无动于衷,受刑者的双脚就会被死命抬起,随着一声惨叫,往脚下垫进去第四块砖,而四块砖头基本是人体的极限。这时,很多受刑者会昏厥过去,但又很快会被冷水浇醒。”
“手脚都被绳子牢牢捆绑,无论受刑者遭受怎样的痛苦都无法逃脱,甚至双腿连挣扎一下都不行,因为挣扎需要活动关节部位,而上老虎凳时双腿和膝盖关节部位被完全绑缚固定,且承受着重压,根本动弹不得。网上某些人主观臆断认为受刑者可以通过绷直脚背来缓解疼痛,这是不成立的。如果说镣铐、绳索和铁窗剥夺了人的自由,那么上老虎凳的人可以说是连挣扎的权利也给剥夺了。”
在楚岩的解说下,子弹的老虎凳已经搭设的差不多了,可是楚岩依旧意犹未尽的说道:
“有时,当砖头数量不方便再增加时(主要是怕双腿折断,或者砖头垫太高加不进去),为了恐吓受刑者,就让狱卒用绳子一圈圈缠绕犯人的脖子,每缠绕一圈就紧紧勒住,然后威胁说如果不屈服就把人活活勒死。窒息和头部充血的痛苦甚至超过了双腿的痛苦,反复多次勒紧、松开、再勒紧,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这种令人生不如死的复合式刑罚在上饶集中营出现过,被称为“绞脖子”。施刑者认为体验濒临死亡的酷刑往往会让受刑者在绝望中崩溃。但不屈的革命者最终还是挺了过来。”
“更加残忍的是,有些施刑者频频给关押在集中营的烈士上老虎凳并不是为了获取口供,而只是为了发泄自己的残暴,他们用麻布勒住、堵住受刑者的嘴巴,让其在受刑时无法喊叫,外界也不知道刑房里发生着可怕的一幕。他们用细铁丝捆绑手脚,在受刑者的身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这样残忍的折磨通常要持续一个小时以上。受刑者赤裸上身被绑在老虎凳上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是常有的事情,当受刑者昏厥之后,再用冷水浇醒。反复多次折磨之下,一些受刑者直接就命丧当场。”
“刚上老虎凳时,受刑者心中一鼓作气还可以暂时忍受痛苦。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痛苦会钻心彻骨。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就会动摇,而有些人则能坚持到昏厥。”
“当受刑者从老虎凳上被放下来时,关节尽管恢复了活动,但一下子从僵直的状态进行弯曲反而会造成极大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上老虎凳时还要可怕。受刑者回到牢房以后受伤的双腿需要相当长的日子才能逐渐恢复,之后也是一瘸一拐,足见老虎凳对人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摧残,有的甚至落下残废。”
这时子弹的老虎凳已经全部搭设完成,楚岩将目光一转放在那名kgb探员的身上道:
“现在就该好好让这位kgb探员先生来尝试一下老虎凳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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