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让其送回厨房,转头一看夜墨端坐茶几前没了声响,便道:“丫头,丫头?”
夜墨被他一叫回过神来,问:“张老头你说这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张路仔细思量了一下,片刻道:“为吃,为穿,为功名利禄,为金银财宝,除了这些还能为什么,什么清风明月,没了吃的还谈什么高雅?”
这老头,话糙理不糙,幸亏夜墨了解他的为人,若是旁人听了他的这番话,一准将他当成了百事不通的蠢货。
“人活一口气,没了气,还怎么活?”夜墨悠悠地道:“似乎我这口气快上不来了。”
殿外传来嘈杂之声,显然有人来了。
“丫头,听着动静似乎是王上来了,你莫要再任性,激怒他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张路低声嘱咐她,反身快步走出了宫殿,他一身宽大的长袍,撩起了一阵旋风。
夜墨无声地笑了一下,自己明明是头猛兽,却偏偏被人豢养在笼中!真是可悲!可叹!
“丫头,丫头,王上来看你了,还给你带来一只鹦鹉。”张路手提一只金刚鹦鹉走了进来,鲜艳的羽毛甚是好看。
“这鹦鹉聪明的很,学了不少人话。”西月轩羽笑呵呵地跟进来。
一袭深蓝色窄袖长袍,玉带束身,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罗纱硬脚幞头,额前镶嵌了一块美玉,脚蹬黑色软底便靴,显得身材越发修长玉树临风。
看他一脸轻松,看来这殿上之事,也没什么可烦心的。
夜墨不想看到轩羽,自是没什么好脸给他,当下道:“此鸟肋生双翅,本是天上飞翔之物,却硬要将其锁入笼中,圈禁自由,纵是再好,我岂能忍心?”
她说这话很明显是有所指,西月轩羽却将张路手中的鹦鹉接了过来,挂在了殿内铜架之上,冲张路一挥手,张路便离开了。
“此鸟已被人养熟,若就此放飞,恐难活命,况现在正值冬季,养它于室内反而是救了它。”轩羽逗着那只鹦鹉道。
夜墨不在理会他起身要走,却看到司颜手持长剑从殿内跌跌撞撞走出,她要干什么,想再次行刺轩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