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扯,确实,如今的王后在生三王子之前确实只是一名普通的妃子,而之前的王后正是因为没有子嗣才被废黜,这样算起来也确实是三王子才能称得上嫡长子,如果这样算起来的话。。。
可是帝乙此时心里则是泛起了嘀咕,短短一天的功夫,王后开口夸赞三王子,大臣们现在也开始为三王子的上位而铺平道路,作为大权在握的国君,帝乙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帝乙压制住心里的不安,面无表情的问道“知道了,还有其他事情吗?”
文辞心中一凌,紧张的说道“没。。没了”
帝乙哼了一声后说道“此事暂且搁置,但以后再议,你且退下吧。”
文辞惶恐的退下了,走到殿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湿了一片,心里感叹道,果然伴君如伴虎,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个富家翁来的稳妥,要不然哪天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而帝乙则是在文辞走后,静静的坐在那里脸色阴沉不定的想了很久,最后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两路传命的骑兵,便从王城奔出,一路朝着三王子王府方向,一路子是朝着新任太史令文辞府邸方向。
等下人传命说大王有旨意传达时,文辞吓得腿顿时软掉瘫坐在地上,被两名仆从架着来到大堂,三名大汉持剑立北朝南,中间那人瞟了一眼文辞,便翻开手中的竹简念到“大王有令,太史令文辞妄言,罚半年俸禄。”说完,便将那竹简放在了书案的正中位置,右手抚剑离开了。
文辞,听完这短短的王命之后,这才像是整个人还魂了一般从地上一下蹦了起来,顾不上擦拭脸上斗大的汗珠,急忙令人牵马,朝着三王子的王府急奔而去。
等到了三王府门前,栓马之后刚好看到同样三名传令的士兵从王府的正门走出来,文辞赶紧让开道路,等三人离去之后,不等传达便急急地闯进了王府,看到三王子同样瘫坐在大堂中,文辞赶紧喜滋滋的上前,顾不上上下尊卑,激动的晃着三王子的肩膀,嘴里还大声的说着“成了,成了呀!”
三王子子受迷离的眼神这才放到了文辞脸上,像是没有焦距的眼睛好不容易看出来人是文辞之后,这才无力的冷笑一声说到“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有胆子来我府上?当真我府上无人,不敢杀你吗?”
文辞听到这话一愣,赶紧询问旁边的管家“大王下了什么责罚?”
管家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罚我家王子从军做一名小校。”
文辞听了之后眼睛一睁,又急忙追问到“可是废黜了王子的身份去从军?”
管家皱眉道“这。。。到没说,只是说我家王子离间兄弟,罚从军三年”
文辞咽了一口吐沫,眼睛在眼眶里来回的左右晃动,随即脸色开始激动起来,最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嘴里却是喊着“好事,这是好事呀!”又低头看到王府的众人,奇怪的看着自己,那神色像是看傻子一般怜悯,文辞顾不上旁人,又蹲下身子使劲的摇晃着瘫坐在地的三王子的肩膀说道“大王,这是在交权呢!”
三王子子受再怎么说也是个王子,具有很高的政治敏感性,只是早上听说母亲被罚三个月的供奉之后便有些焦急,心虚的有些打鼓,然后便收到了父王的责罚令,他的注意力全被离间两个字吸引了,还以为东窗事发,自己的谋划和野心被父王发现了,这才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这时候听见文辞的喊叫,这才脑中犹如一道闪电划过,脑子快速的运转着,双眼没有目标的来回转动,最后这才将目光放在文辞的脸上,两人目光交汇之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狂喜之色,随即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让王府的侍从们觉得这两人怕是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
两人哈哈笑了几声之后,便让下人们退下,只留下管家在场,文辞犹自激动的说道“您以一个王子的身份去军中,哪怕做一个小校,这也是拉拢军心的良机啊!如今的大商朝正处乱世,只要掌握了军队,您王储的身份便是板上钉钉了,而且今日大王曾对我说,立储之事,暂且搁置不议,明面上是责罚我们两个,实际是在为您的将来铺平道路扫平障碍,为您将来接班上位做准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