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哥你是大忙人,现在又是皇的左右手,我怎敢叨扰你啊!”
郑长生笑着解释了一下。
都是明白人,话不用说的那么透彻,汪广洋自己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跟郑长生的关系虽然比之一般人要近些,但是还没到知交的地步。
郑长生今日是私事摆酒,只叫一些亲近的人,不叫他这也是可以说的过去的。
“这是拙荆托人打造的一对儿长命锁,送给孩子讨个彩头,还望笑纳。”
说着,他从宽袍大袖里掏出一个细长的小盒子递给郑长生。
这让郑长生很受感动,老汪看来是真心的没拿自己当外人。
一般人来道贺,有礼单呈,礼物由下人们交接。
单独私下里还有一份意思的,那就只有自己人才会做的。
不管礼物怎样,单单看这份心意就足以看出亲疏远近了。
“汪老哥太破费了,这份心意小弟就代替孩子们收下了。赶紧请里面就坐奉茶。”
说着,他吩咐人引汪广洋入客厅。
不过,汪广洋拉住了他,悄声道:“老弟,老哥今日来是向你提前透露个消息。
昨日皇询问我:“内阁皆老臣,大多年事已高,行事作风难免无为,可有解决之法?”
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郑长生随口问道。
“我给皇建议可增设内阁行走,选拔年轻有为的才俊之士充斥。
第一个我举荐的就是老弟你,皇虽然说在考虑考虑,可是我敢打赌,皇已经心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很快你就会接到进内阁担任行走的诏书。
当初老哥我失意的时候,一夜白头,是你拯救老哥我与水火之中。
现在老哥投桃报李,也帮衬你一把。
你长年在外奔波,不知道朝中的事情。
最近有一些言辞对你颇为不利,虽说皇对你器重,可是你也无形中成了众人眼中的钉子了。
朝堂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一不小心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以后老弟,你行事要低调,切莫仰仗着皇对你的宠信恃宠而骄。”
汪广洋苦口婆心的给郑长生掏心掏肺的交流了一番,这让郑长生倒不好意思起来。
说实话,他跟汪广洋相差三十多岁,两人的交集有限,根本就没有把他当成知心友人。
可是汪广洋对他倒是一片赤诚之心,看样子把他当成忘年交了都。
郑长生拱手道:“多谢汪老哥的提点,小弟受教了。”
汪广洋捋着飘洒在胸前的一捧大胡子呵呵笑道:“老弟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老哥还要仰仗老弟的帮衬呢。”
“老哥哥,小弟心中不胜感激,快请里面坐,待会儿我一定陪你喝三大碗,来一个不醉不归。”
“好好好,贵府的透瓶香老哥我可是馋许久了。”
郑长生嘿嘿一笑:“老哥喜欢,晚些时候,我让人送些到府。”
正在这个时候,方进宝:“锦衣卫指挥副使毛骧毛大人到。”
汪广洋顿时面色一变,眉头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