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闺女知道心疼他了,他的心都被闺女融化了,比蜜糖都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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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鲁青山被请到伯爵府正堂用餐,小七作为弟子在一边伺候着。
鲁青山看着一桌子飘着香味的菜肴,满意的点点头。
好久没有这么大快朵颐过了,也就是在郑家他才有这种待遇。
人老了,牙口不好,可是每道菜都炖的松软稀烂的,入口即化。
他用餐暂且不说,但说郑长生。
他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连同药材一并放入箱子里。
密封好之后,盖上密押。
然后叫过来午牛:“你跑一趟军驿馆,让他们务必亲手把这个箱子交给四皇子殿下,告诉他们,走八百里加急,若是耽误了,让他们提头来见。”
午牛从郑长生的眼神中能感觉出箱子的重要性。
“请郑伯爷放心,卑职必不辱使命。”
安排完这些,郑长生又提笔给老朱上了一封奏疏,言明事情的发展经过。
弥勒教灭而不死,要提防死灰复燃,是他这封奏疏的主要内容。
各地的锦衣卫不能松懈,继续追索弥勒教余孽。
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将会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过程。
之前弥勒教行事高调,连老朱都敢刺杀。
可是现在躲入地下,秘密的串联,这可不好摆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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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养病并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事情,尤其是能走能动的,却不得不静养。
他要是敢下床走动,母亲李秀英那一关都过不了,就更不用说小七、婉儿和格云朵了。
尤其是小七,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
吃喝拉撒只需要他一句话,小七伺候的滴水不漏。
李秀英在府里下了严令,不得大声喧哗,以免打扰到郑长生。
这个命令很忠实的执行了下来。
就连窜天猴一般的小丫头若楠,也被吕婉容看的死死的,生恐怕搅扰了郑长生养病。
乌头子的毒还真不是盖的。
没发作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可是一旦催动了之后,就在经络血脉运行,幸亏有了鲁青山老爷子的解毒药。
饶是这样,郑长生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偶尔的头疼是免不了的,毕竟排除毒素没有那么快。
不发作的时候,没事儿人样。
但是一旦发作,头疼欲裂,两耳轰鸣,浑身冒冷汗,能把被子都打湿。
小七是真的怕了,她紧紧的搂着郑长生头。
她的心在痛,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她很想替郑长生承受这种痛苦可是却不得。
她能感觉得出来郑长生在极力的忍耐,默默的她流下了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过去了。
此刻的郑长生浑身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小七,不要告诉母亲,也不要告诉婉儿和朵朵,我不想她们担心。”
小七强忍着泪水,使劲的点点头:“嗯!”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后,随着毒素一点一点的排出,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轻。
“妈的,这乌头子的毒果然非同凡响。看来解药要常备啊!要是中招了,还有个缓解的机会,否则一旦发作就是个死。”
这半个月,郑长生被折磨的可不轻。
随着他身体的逐渐好转,时间已经来到了年底。
这一日,郑长生手里牵着闺女在院子里正散步。
小丫头若楠小嘴儿吧吧的:“爹爹,人家想买炮仗,可是娘亲和祖母都不让,你能给我买吗?”
郑长生哑然。
都说过大年的时候,闺女要花,小子要炮。
可是他的宝贝闺女偏生就了一副男孩子的脾气,竟然叫嚷着要炮仗。
好吧,好吧,只要孩子喜欢就行,郑长生呵呵一笑:“好,爹爹给你买。”
“哦,买炮仗咯!”小丫头若楠兴奋的都要蹦起来了。
就在郑长生打算带着闺女出府的时候,猛然间一抬头,看到了一个身影,他不禁呆呆了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