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着很是眼热。
“那日一别,王爷许久未来见我。还以为王爷自此恼了我,再不来见我了。”花羽柔一副委屈样子,柔柔弱弱的往荣汶身边靠了过来。
荣汶本能的借故去拿茶杯躲开了她的肢体触碰,见花羽柔身体一顿,恐怕她察觉有异,便笑道,“哪里的话,本王一直记得姑娘相救的情分。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察,给姑娘招惹非议罢了。”
怕什么非议,直接提亲就好了!花羽柔内心暗自吐槽荣汶的木讷,面上却是咬紧下唇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生母早亡,虽得父亲爱护,可到底男人不知内宅艰辛。我如今正到了婚配的年纪,不敢行差踏错半步。一来怕给家族蒙羞,二来也怕日后度日艰难。”
这话暗戳戳的说在内宅度日艰难,为继母迫害。荣汶嘴角微挑,“姑娘蕙质兰心,京中闺秀之中可谓翘楚。上门提亲之人必定不少。”
花羽柔见荣汶如此问,便觉得他是渐渐上道了。于是仍拿出一副闺中少女娇憨模样,垂眸扭捏道,“来提亲的人自是有的,只是……”
荣汶挑眸看她,花羽柔以为这神色中颇有几分紧张和探寻。便故意拿捏着腔调,更娇羞几分,“只是,我已心有所属。唯愿君心似我心,嫁得有心人。”
竟然如此直白?!荣汶觉得自己当真是低估了花羽柔,当然花羽柔也低估了他!荣汶剑眉微挑,“若姑娘的心上人得知姑娘此意,必定会亲自上门提亲的!”、
荣汶如此聪明,自是听懂了花羽柔话中之一。可她却仍担心男人的直线思维和她所想不同,于是便又加了一剂猛药。“王爷如何不问柔儿,心上之人是谁?”
荣汶眸似深海,望向花羽柔。“我自是心中知晓。”
花羽柔被他这样一看,只觉浑身酥软,全没了半分力气。只喃喃唤了一声,“王爷……”又怕自己陷得太深,难以完成父亲嘱托。便一副慌张神色,匆匆告退了。
荣汶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微微蹙了眉。
花羽柔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了,整个人无比晕眩。扶着云霓的手,只觉得脚下似踩在云端一般。
云霓见她这般,是知道她对荣汶动了真情。又见方才荣汶的举止,也替花羽柔高兴。“姑娘,王爷怕是这些天变要来跟老爷提亲了呢。”
花羽柔有些难为情,“八字没一撇呢,你莫要胡说。”
云霓偷笑,不再多说。花羽柔见她似有挪虞,瞪了她一眼。“你休要胡言,方才要你打发人去问父亲在哪里,可问到了?”
“侯爷正在书房练字呢,说姑娘若是有事只管去书房寻他便是。”云霓老实回答,“老爷若是知道王爷对姑娘如此情深意重,必定很是欢心呢。”
花羽柔低声喝止,“莫要浑说,若叫旁人听去了,是要笑话我们的。”
云霓吐吐舌头,不在言语,只扶着花羽柔往锦乡侯的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