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彻底好奇了起来,狂战手下那无名将士,随手迸发的刀劲居然就可以将地面切割开来,实在是不可思议,也不知道对方在这个世界中属于什么样的档次。
殖魔师,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不过,思考修炼不修炼对于骆夏来说实在太过遥远了,他的小命能不能活过三天还是个问题呢。
但同时,他心中的某些不安却愈发强烈了。先前,怒锤军团放弃有利地形深入沙漠进行决斗已经让人理解不能了,此刻,环顾四周,骆夏即没有看到曾经在石望堡看到过的大型的战争器械,也没有看到足够的殖魔师之类的精锐。
按理来说,作为南疆四大军团之一的怒锤军团,应该拥有大量的职业者才是啊。信息不足,他无法分析原因,但反常的现象往往代表着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最糟心的是,他此刻不过是个炮灰,连可以沟通的人都没有。
“阿呆大哥,刚才真是多谢你了,要不然今天,我这小身板可就交代在那里了。”待回到先锋营的营盘之后,这个叫落阳的少年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后,满脸真诚地对骆夏感谢到。
说是营盘,可给奴隶死囚住的地方能有多好?破帐篷破土屋加上一些土墙,随便在大营的一个角落围块校场就算营盘了。骆夏、落阳跟累到半死不活的王叔随便找了块可以挡风的破土屋墙角就算是三人的宿舍了,至于担心下雨的问题,完全没必要这可是在沙漠。
“哪里,今天如果不是兄弟你配合,我一定死得很惨,所以说我们最多算是互相帮忙。”骆夏自然不是一个完全没心没肺的家伙,和落阳相互客气了一番后,便将自己对于会被人追究的担忧说了出来。
最后两人在赵大叔迷茫的眼神中,躲到一边一合计,还是只能改一改造型这个办法可行。方法倒也简单,早就结成块的头发在骆夏的建议下,他自己整成了爆炸头,而落阳则拉成了莫西干刺猬头,加上一脸加厚加黑的泥灰,再把破布条一样的衣服到着穿。简直非主流加猪葩到了极点。
一通半玩闹半认真性质的折腾之后,天色已然大黑,而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两人在彼此哈哈一笑之下,到也有了几份惺惺相惜的欣赏。
只是这个叫落阳的小伙明显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奇葩,两人躲在墙角交流的时候一个劲的追问一些关于‘人权啊,自由啊,平等啊’之类的奇怪问题。
这让骆夏烦不胜烦的的同时,只能一股脑把东西北方的一些主义教条拿出来,胡乱一顿忽悠。此刻的他,显然还清楚,自己今日的行为将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不过总体上,能在生死未知的时候认识一个新朋友,多少也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只是骆夏却并没有因此感到满足,相反,看着落阳灰黑的脸蛋居然还能看出有点小帅和秀气。
嗯?秀气?
于是他还异常龌龊地找了个机会,偷偷摸了摸落阳的胸之后,在那狠狠地吐起了槽来:“怎么搞的,按说不是刚穿越到陷入危机前,都一定会奖励一个生死患难,属性永不背叛的暖床小妹一号么。我怎么搞了半天,别说暖床小妹,连个女人毛都没见到!”
幸好这龌龊的念头落阳无从知道,否则非得和他拼出个你死我活不可。只能说前世的时候本性被现实压抑太久之后,随着新生爆发出来的,是一种让人无法直视的二货精神。
原本,这应该是一夜无话的,可骆夏却几乎一夜没睡。
失眠自然源于白天的经历,让他很是亢奋,总感觉自己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又对如此丰富多彩的刺激有种欲罢不能的亢奋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