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季云看着化验单,一本正经的对病床上一脸枯槁的闻栋说道。
“这二者并没有联系!”
闻栋垂死病中惊坐起,仿佛季云这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底线。
“医生说了,你这病有点严重,目前国际上只有两种解决办法。”
“啊?”
闻栋惊出一身的冷汗,仿佛接下了病危通知单。
“一个是割以永治。”
季云面无表情的一席话,让闻栋顿感身下凉飕飕的冒着冷风。
“我觉得也挺好,你再这么下去指不定染上什么病。”
“那肯定不行!”
“你都不要命了?”
季云难得看到他硬气一回。
“唉!”闻栋叹了一口气,“我的偶像是季羡林老先生。”
“你还看过季老先生的著作呢?”
“没看过啊。”闻栋摇了摇头。“我就被他老人家的那一句话圈粉了呀。”
季云挑了挑眉,回想起季老爷子哪句话能让闻栋这样的俗人奉为圭臬。
“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能多日”
“人家那是洒脱,你这是精虫上脑。”季云恨不得现在就给他割了,赶紧铲除这个祸害。
“算了。”闻栋有些无力,“你说一下第二个方法吧。”
“你出家吧。”
“照你这方法,我留这个摆设我还不如永绝后患了呢。”
季云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有这个觉悟那我现在就给你安排手术,放心,钱我帮你掏了。”
“那等于说以后我就得蹲着上厕所了?”
闻栋双手捂脸,一脸哀伤。
“倒也不用那么悲观。”季云一拍脑门,“你猜怎么着!我想到个好方法。”
“什么方法?”闻栋一瞬间抓到救命稻草,一把抓住季云的手,“只要不让我蹲着尿尿,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看没看过?”
闻栋一愣,“看看过啊。”
“我让医生也给你换个水龙头,你要嫌不好看换成浴室喷头也行,到时候咱们公司天台上那几盆花就交给你了。”
“啊,救命啊!我不要浇花。”闻栋顿时面色灰败。
他声音凄惨,仿佛杜鹃啼血一般惹人共情。
临床的老太太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正愁手术不成功该怎么办。
一听闻栋的哭喊声,心脏周围的浦西高架桥顿感稳固了许多。
这小伙子的情况一听就没几天活头了,我这还能抢救一下呢。
“38床的喊什么喊!”
闻栋的哭嚎惊动了巡逻的护士。
护士小姐姐雷厉风行的跑了进来。
瞥了一眼病床旁面戴口罩看不清面相的季云,嘱咐道:“别让他这大老爷们哭哭唧唧的,再吵到别的病人。”
若是平日里,面对这样霸气的制服系美女护士闻栋肯定要口花花两句。
可是此时的他一想到日后的幸福时刻荡然无存,脸上遍布悲戚。
“护士小姐,能帮我替我的主治医师传句话。”
“你说吧。”
“让他给我换个仿真点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