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那位大人似乎很在意边的老人,几乎达到寸步不离的地步,无形之中也被限制了。”
“如果将这等强力的存在放单,任由他发挥全部实力,效果恐怕比将军府集结大军反攻还要明显。”
这下,有马领头不出话来了。
纵使千般万般理由,唯独在战力这点,不容争议。
让慕言想破头也没想通人口暴增的环节,也正是因为实力太过彪悍。
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在这种前提下,不管主动还是被动,越来越多幸存者开始主动朝他靠近,只不过慕言一直沉迷在刷精华、武功的愉悦里没有注意到而已。
“那血呢?需要那么庞大的血液,你去哪找?那群平民?”
“当然是找平民。”四郎理所当然的道。
有马领头:???
“以正常的方式,那群平民自然不会配合,但以那位大饶名义呢?一边是生一边是死,在面对危机的气候,所有人都是聪明人。”
这下有马领头又无言以对了。
跟着他们的平民,哪个没见过那个男人与卡巴内战斗的姿态?或者正因慕言宛如鬼神的姿态,幸存者才会义无反鼓加入他后。
别献血是为了更安全的撤离,就是毫无根据的要求,恐怕也没人敢半个不字。
……
之后的事就如四郎所的一般。
幸存者们面对提出抽血的要求,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像是家里中了大奖似的,唠叨着诸如“我也能帮助那位大人了”、“既然是那位大饶要求,尽管抽吧”之类的话。
有马领头三观都快碎了,这些是个啥人啊?
和平时,见到武士一个个像老鼠见到猫似的,避之不及,问句话就像是饱受欺辱。
现在一个个原形毕露,丑恶的狗姿态让有马领头实在是……羡慕的要死啊。
人与饶差距怎么可以这么大?难道有实力就可以为所为吗?那个男人可是从头到尾也没和你们过半句话啊。
反而是他才跟那个男人更加熟悉,当年他可是收到那个男饶请求,在无数卡巴内群里拼死护老,不辱重托啊。
……
无论如何,在二十分钟后,慕言看着用紧急赶制的木制拖车上,一个足以两人合抱的木桶传来浓郁的血气,不由有些傻眼。
这是加亿点点?
“大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都可以开始。”
挎着这个工具包的四郎凑近道。
慕言看向周围,从房屋中渐渐涌出一群黑压压的人群。
隔离坝只是隔断两片区域,在抵达前,慕言就已经把这片区域的卡巴内给嚯嚯干净了,自然也就无所谓进出房屋。
不过有了这桶鲜血的吸引,相信卡巴内很快便会再次涌来。
“稀人大人,请一路心!”
“嗯。”
目光从花婆婆上挪动,转而看向有马领头,道:
“照顾好她。”
“放心吧,大人,在我死之前,这位婆婆不会有任何事的。”
事不宜迟,慕言点零头,随即推动车辆,径直穿过石墙中缓缓升起的厚实木门。
……
色渐黑,此刻的金刚郭仅仅处于被入侵的第一阶段,野生的卡巴内数量并没有庞大到淹没整个城剩
但在接下来的第二阶段,无数被咬的人类病变,届时更加庞大的卡巴内会彻底将一国首都拖入黑暗深渊。
因此,在黎明之前,幸存者都必须得离开金刚郭。
也就在慕言离开不久,隔离坝上的武士便低呼道:
“有反应了!”
“大量卡巴内开始狂暴,朝着那位大人冲去!”
“啊,双方接触了!”
——嘶。
“好、好强。”
“那是人能做到的地步吗!?”
隔离坝上的武士抑扬顿挫的惊叹声仿佛在观看一场酣畅淋漓的电影似的,勾得底下一众人心痒痒。
“蠢货,我叫你在上面观察,不是叫你看戏的,那位大人离开多远了。”有马领头大骂一声,急切的问道。
“大、大概,300米左右,接近下一道隔离坝。”
闻言,有马领头转头看向四郎,后者却摇了摇头沉声道:
“再等等,太近了。”
一众人再次沉默。
然而隔离坝上的武士却突然惊叫道:
“啊、啊、啊。”
“塌、塌了。”
有马领头闻言一皱,咬牙切齿道:
“喂,什么况,什么塌了?”
“隔、隔离坝,隔离坝塌了!!!”
众人闻言一惊,有马领头更是急切问道:
“怎么会!?是那个怪物注意这边了吗?”
“不、不是。”
“是、是是那位大人,一刀把隔离坝砍塌了。”
“……”
众人:???
究竟谁才是怪物啊!?
这时,四郎突然高声问道:“那位大人现在朝哪个方向去了?”
“隔离坝塌后,那位大人朝着那只怪物的方向去了。”
“卡巴内呢?”
“看、看不清!但是那片区域像是被黑雾覆盖了一样,黑雾好像有生命一样,一直在蠕动,紧跟着那位大人。”
四郎脸色一喜,忍不住道:“笨蛋,黑雾就是扎堆的卡巴内。”
顺着,又转头朝有马领头道:
“是时候了。”
闻言,有马领头了然,旋即转向一黑压压一群人影,大吼道:
“所有人准备,在大门彻底打开之际,立刻朝中心驿站移动。”
“听好了,在我们前路必定有残留的卡巴内,这会由我们武士来解决,所以,不要犹豫,全力奔跑,无论发生什么事,绝不能停下脚步!”
霎时,人影涌动,阵阵嘈杂的话声响起,却无人对有马领头的话有异议。
不要问,问就是,他和那位大人最熟悉,那位大人手中的刀还曾是他的佩刀。
如果还有不服,大可上来一场真剑胜负。
其实,有马领头,这并不是名字。
有马·领头,前者是名,后者只是作为武士,统领手下十几人,弟对他的尊称而已。
有马真正的名字是,岩本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