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果不其然,他被迫铤而走险,全然放弃了防御,大喝一声双剑齐发想要以攻对攻逼迫我退后,同时还向我的右侧移动,试图脱离目前尴尬的位置。
但可惜的是,关茂又打错了如意算盘。要说比以攻对攻,比不要命的打法他怎么可能比得过我?呵呵,我可是连熊老大都敢以命相搏的人呀!
我不退反进,身体侧过来,把头部藏在盾牌后面,这样我的要害部位就都有效地覆盖住了。关茂刺过来的双剑,一柄被我的盾牌挡开,一柄刺中了我的大腿。可是这只是木剑啊,刺中一下顶多就是痛一阵子,又不会瘸。
“哼!”
“嘭!”
我蛮不讲理地挺起盾牌猛撞过去,硬生生地将关茂顶出了边界。我的一只脚收不住冲势也踏到了圆圈之外,但好歹我还有另外一只脚拖在后头,不算出界。
“比赛结束!”担任裁判的什长立马大喊道,“二号出界犯规,一号胜!”
关茂傻傻地站在圈外,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想发作又不敢当着众多军官的面造次。他恼怒地扔下两柄木剑,悻悻地直接下了场。
我却忍住大腿上的痛感,站稳了朝他抱拳行礼,沉声道:“承让了!”
不论他对我的态度如何,但赛后该有的风度还是照例要做做样子的。场下围观的新兵和老兵们见此,也是掌声如雷,纷纷给我喝彩。有从左丘城来的知道我名头的新兵还在私下交流着:
“看吧,背锅侠果然赢了!”
“那是当然,我就说这场比赛毫无悬念嘛!”
“只是想不到背锅侠的打法这么野蛮,这种战术简直就跟玩相扑差不多了哈!”
“开玩笑,人家可是成名的角斗士啊!他来参加这种选拔赛,还不得跟玩儿似的?”
“唉,真可惜这次比赛没人开盘,不然我肯定还是押他赢!”
但是,军官们似乎对此有不一样的看法。尤其是坐在前排的那五位阴将,冲着我和关茂指指点点,也对刚结束的比赛进行评论。其中不乏有低看我的,而且评论的时候很大声,并不怕我听见。
一位军官就道:“这二号新兵可惜了。他开场的时候剑法使的相当出彩,我还以为他的赢面会比较大呢。没想到竟被一号新兵用这种不讲理的战术给推出了界!”
另一位也点头附和道:“没错。要论剑法高低,一号绝对比不上二号,双方可谓各占了半场优势。要说一号赢在了哪里,也只能说他合理利用了规则,仅仅靠将对方挤出边界获胜。”
“嗯,我也这样认为。”第三位同样表达了类似的观点,“不过阴军不是训练来参加这种比赛的,终究是要拉出去打硬战的。到时候可就没有什么规则一说了,再想取巧恐怕就会弄巧成拙!”
这些话我听在耳朵里,也只当做笑话听着,淡淡一笑便下了场。比赛就是比赛,既然有规则干嘛不好好利用一下?况且,生死大战的场面我又不是没经历过,该使用什么样的战术我自然心里有数。
最关键的一点,我的目标可并不仅仅只是这第一场比赛,还要考虑到更重要的第二场决赛呢。如果第一场就全力以赴,第二场还有足够的体力去应付吗?
虽然我的大腿被关茂刺中了一下,但并未真正受伤,也没有耗费太多的体力。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就已经达到了我预期的目标。至于比赛赢的好不好看,呵呵,我才不在乎呢!
在此之后进行的第二场比赛是由抽到三号的马鹏对阵抽到四号的姚辰。这一场比赛才是真正势均力敌的较量,双方竟然你来我往地对战了上百个回合才分出了胜负。最后,由体力更占优势的姚辰一招险胜马鹏,闯入决赛。
已经完成第一场比赛的我也得以优哉游哉地在场边当了一回观众,细细观察了一番,对我接下来将在决赛中碰面的对手也有了相当细致的了解。
姚辰使的是刀盾,而马鹏使的是长枪。双方的武器各有所长,各具特色,也使得本场比赛的观赏性比我和关茂的要更高一些。但我着重关注的却是他们的战术打法。被淘汰的马鹏就不必说了,获胜的姚辰的刀盾走的是稳健的路子,侧重于防御,竟跟我的打法差不多。
如果下一场对阵他时我也使用刀盾的组合,估计会是一场闷战。虽然我的体力稍占一些优势,但我右手无力的问题也会一直存在。看来,下一场决赛我还得再次求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