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男人没有说话,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站在厕所门口,似乎并不着急上厕所。
由于天色已晚,而厕所周围和厕所里也没有灯,所以两人无法看清男人的脸,只能勉强看到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人的轮廓,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因为其站在男厕所门口,且身材魁梧,于是便下意识的认为对方是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雨都停了这么久了,连你身上的衣服都干了,你干嘛还穿着这玩意儿?演大侠啊?”
“啊哈哈哈哈哈!”
发出一阵哄笑,两人便急匆匆的走进了厕所。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从诊所里出来找厕所的时候,雨刚停了不到五分钟。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雨淋湿的衣服是不可能干了的。
“哎呀呀!好爽啊!”
上完厕所的红发中年人率先从里面走了出来,系好腰带后,站在门口点了支香烟。
可就在他抬头的瞬间,却看到了一顶竹编的斗笠。
“咦!兄弟,你怎么没进去上厕所呀?”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身穿蓑衣的男人,红发中年人朝其递出了一支烟,“大晚上站在厕所门口干嘛呢?抽支烟不?”
然而,对方却依然微微的低着头,没有回应自己。
“抽啊!有烟干嘛不抽?”
说话间,身穿白色风衣的年轻人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我在这儿呢!什么眼神!”
甩了甩手上的水,年轻人接过了红发中年人准备递给蓑衣男人的香烟。
见状,红发中年人重新掏出一支烟,没好气的白了年轻人一眼,“那是我递给别人的烟!你想要,我再拿一根给你不就行了?抢什么抢?有没有素质。”
“你说什么?”
点燃嘴里的香烟,年轻人疑惑道“你刚才说什么?那是你递给谁的烟?”
闻言,红发中年人冷笑一声,回答道“还能有谁?人家不就站在你面前吗?当然是递给”
“哇啊啊!怎么回事!人呢!”
话还没说完,就在红发中年人再次递出香烟的瞬间,却发现原本站在自己面前的蓑衣男人不见了,只剩下一件蓑衣和一个竹编的斗笠,挂在自己面前的矮墙上。
“什么怎么回事?这里本来就没有其他人,只不过是一件挂在墙上的草衣和斗笠罢了,我们一开始都看错了。走吧!”
说着,年轻人一边抽着烟,率先离开了公共厕所。
“看错了吗?可我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在好奇心的催使下,红发中年人往前走了几步,想要仔细看看这件挂在墙上的古老的雨衣。
“什!额啊啊啊啊!”
片刻后,身穿白色风衣的年轻人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鬼叫什么!拉个屎都不安稳!”
说话间,年轻人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并将打火机的火点着了。
“奇怪,已经走了吗?刚才还听到他的声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借助火光,他发现,红发中年人不在门口,而刚才那个身穿蓑衣的男人却依然站在墙角,微微低着头。
“你是在这儿站岗的吗?兄弟?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别当真哈。”
见蓑衣男人还没走,年轻人便掏出一支烟递到了其面前,“来,抽支烟歇会儿。”
“怎么了?是不会抽烟还是嫌我的烟太次啊?”
年轻人疑惑的看着,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的蓑衣男人。
然而,就在年轻人以为对方不抽烟,刚准备将烟收回去的时候,对方却伸出如同枯树枝一般的手接过了香烟,并将烟放在斗笠下吸了起来。
“哎!这就对了嘛!”
吐了口浓烟,年轻人继续说道“看你的样子,不是咱们修大人的手下吧,羽麟阁的?”
闻言,蓑衣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就好像生怕把头弄掉一样。
“原来如此。”
得知对方是羽麟阁的成员,年轻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你会穿这么古老的衣服呢!其实,你用不着跟我们这么生分,现在咱们几大势力也算是同生共死的一家人了。”
听到年轻人的话,蓑衣男人再次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并朝其靠近了一步。
将画面转到另一边,地魂殿二区,此时离开饭还有约半个小时,沈小浪正在绘声绘色的跟几个地魂殿成员讲着自己以前捉鬼的故事。
其中,丁小凡、刘莉雪、黑鸦、白文静、凉白开、罗瑟、以及刚加入地魂殿不久的爱莎博伦特等人,也都围坐在其身旁认真的听着。
“我当时就紧握着金钱剑,对准了那只男鬼的眉心,而它离我只有三步的距离!”
“你猜我怕不怕?告诉你们!别说是手心了,就连脚心都满是冷汗!说句实话,我吓得尿都差点漏出来!”
只见,沈小浪就像是个说书人似的,夸张的比划着手中的金钱剑,“列位,谁不怕死?我也怕啊!更何况,那一年我才十九岁,伦法力,更是跟现在没法比。”
“可对方却是a级鬼王啊!遇到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