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穿过几条小巷后,丁小凡终于遇到一名路过的中年人,于是便抓住其衣领,质问道“女的穿着一套牛仔背带裤,其中一个男的穿黑色风衣,打灰色领结,满头白发。”
然而,面对丁小凡的问题,中年人只是不断傻笑,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见状,丁小凡也不嗦,直接释放出地狱之火将其烧成了灰烬。
“有没有看到三个外乡人经过这里,女的穿着一套牛仔背带裤,其中一个男的穿黑色风衣,打灰色领结,满头白发,应该还有一只蝙蝠。”
片刻后,丁小凡又抓住了一名年轻的女孩。
“没没看见,我唯一见过的外乡人,就是你们两个。”
被抓住衣领提在半空中,女孩受到了惊吓,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自从遭人暗算且差点被杀之后,丁小凡对这个村子里的人充满了恶意,见对方不知道刘莉雪的下落,便直接将其摔在了地上。
由于是脑门着地,又正好磕在尖锐的石头上,导致女孩当场丧命。
“哼!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反正我又不是故意的。”
留下这么一句话,丁小凡便转身离开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两人来到了棺中村东面的一条细长的小河边,正好看到一名身材干瘦的年轻人蹲在河边抽烟。
“唉!又有人要死了,你说你,大白天的干嘛非要跑出来抽烟,命都抽没了。”
见丁小凡虎视眈眈的朝年轻人走去,凉白开叹了口气,自顾自的掏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果然,就在年轻人准备逃跑的时候,丁小凡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并掐着其脖子,恶狠狠的问道“有没有看到三个外乡人经过这里,应该是两男一女。”
被丁小凡掐着脖子,年轻人顿时感到一阵窒息,且双脚只能脚尖碰到地面,满脸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等一下!”
眼看着丁小凡抬起拳头,凉白开连忙阻止道“人家不是故意不说,
你这样掐着人家喉咙,人家想说也没法说啊。”
闻言,丁小凡这才松开掐住其脖子的手,改成抓住其衣领。
“唉!这就对了,你继续。”
说着,凉白开蹲了下来,“这样的风景,果然还是蹲着抽烟比较有意境,要是能再有个鱼竿钓钓鱼就更巴适了。”
“你说的是,一个披着披风的老头,一个穿牛仔背带裤的年轻女孩,还有一个穿黑色风衣灰色领结,满头白发的年轻小哥吧。”
面对丁小凡那恶魔般的气势,年轻人畏畏缩缩的指着小河对岸的一排坟堆,“今天早上五点钟左右,我看到过你说的那些人,他们应该就在对面的墓前村。”
“你确定?要是敢骗我的话”
说话间,丁小凡释放出一颗火球,直接将河边的一棵苍翠挺立的柳树烧成了灰烬。
“别别别!我说得都是真的,早上我确实看到他们出现在墓前村的乱葬岗。”
见识到丁小凡的手段,年轻人连忙各种赌咒发誓。
于是,丁小凡便将其丢在地上,化作一片残影越过了小河。
“喂!你等等我啊!”
冲河对岸喊了一声,凉白开连忙穿上战甲,追了过去。
待两人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年轻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和下巴上的血渍,看着对面的乱葬岗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将画面转到另一边,一间四面封闭的屋子里,刘莉雪此时正浑身**的躺在一张沾染着血渍的垫子上,且身上插满了细长的银针。
“我们已经封住了你所有的经脉,并将你体内的大部分药元素聚集在玉堂穴,现在你想自杀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夺取你体内的药元素。”
说话间,一名身穿棕色夹克衫的中年男人,将一根粗壮的注射器插进了刘莉雪的胸口。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莉雪的二伯,刘瑾林。
不要啊!快住手!
眼睁睁看着注射器刺入自己的胸口,刘莉雪内心挣扎着,但身体却动弹不得。
然而,就在刘瑾林将注射器往回抽的时候,却发现抽出来的并不是橙色的药元素血清,而是一种黑色的液体。
黑色液体的腐蚀性极其霸道,竟连玻璃制的注射器都腐化了。
“怎么会有毒?这丫头居然毒药双修!”
见状,刘瑾林连忙松开了握着注射器的手,生怕被流出来的黑色液体毒死。
“既然这样,就只好用那个办法了。”
这时,坐在太师椅上的刘瑾海,满脸淫邪的对刘刘瑾林说道“二哥,你进入她的身体,用阴阳交he之法将丫头的幻灵琅血药吸到你体内,再释放出来吧。”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和她”
听到刘瑾海的话,刘瑾林感到有些为难,“不行不行!丫头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侄女,我绝不能做这种禽兽之事!”
“给个便宜你都不会捡,真是没用!”
见自己二哥拒绝,刘瑾海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既然你那玩意儿不行,就由我这个三伯代劳吧。丫头也长大了,这种事早晚都要经历,倒不如让自家人先用用。”
然而,就在他将裤子脱掉的时候,只听见院子里响起一阵惨叫声,两男两女四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撞碎堂屋的门,倒在了其身后。
紧接着,一颗火球猛地朝刘瑾海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火球靠近自己,刘瑾海便迅速一个闪身躲到了一旁。
刘瑾海勉强逃过了一劫,而倒霉的刘瑾林,胸口却已经被火球穿透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心脏开始被烧成了灰烬。
本故事纯属虚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