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被消弭,梅姨虽有不甘可也没有多少办法,总不能叫付薪这些青鼎圣使,上去车轮战吧,那五月教可真就无脸了。
远处还有楚家人在看,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而今,五月教正处于十分微妙的地步,金鼎圣使、银鼎圣使、青鼎圣使各损失一位,尤其是金、银代表着五月教的顶级战力。
再有关于五月教的负面消息传出,那些觊觎五月教的敌人,很可能采取行动,那么五月教离灭教或遭重创,也就不远了。
没有办法,按照先前的决定,带着陈让去见仅剩的那位金鼎圣使,也是刚刚由门外回来。
陈让向楚鼎招手,示意他一起进去。
楚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用手指了指自己,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向来注重形象的他,也奔跑了起来。
一行人走了约么半个时辰,贯穿几次河道,穿过一排排角屋,终于在一处山泉旁,停下了脚步。
“你们先稍等片刻!”梅姨撇了陈让等人一眼后,径直向山泉后的一间宏大角屋走去。
角屋的门此时正半掩着,梅姨在门口立等了片刻,才推门进去。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梅姨又行将出来,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陈让后,将楚鼎招进了角屋之中。
不多时,便传出笑声,看样子,楚鼎的“任务”应能顺利完成,只是,随后便陷入到了沉寂,过了许久,楚鼎垂头丧气地从角屋中,走了出来。
见到他出来,侍从们一拥而上,七嘴八舌问道:“怎么样,公子,五月教答应了吗?”这是知道点内情的。
“少爷,五月教不敢不给我们楚家面子,只是,您还需要给他们一些时间。”这是会察言观色的。
“五月教算什么?咱们爷来,就是抬举他们了。”这是只知溜须拍马的。
…
这些提问或过分夸张的溢美言语,楚鼎根本听不进去,而是来到了陈让的近前,抱拳道:“左贤…呃,那个,姜圣使叫你进去。”
虽听出了楚鼎话里的异常,可此时,他根本顾不上,抬腿窜入角屋之内。
刚进到屋内,便闻到一股异香扑鼻,轻嗅一下,生怕像桂玉宫“鬼合香”那般,感觉气血运行并无异样,才大步向前行去。
这角屋之内十分广阔,穹顶不知用何物搭建,横行纵跨并不需要柱子支撑,快到前方主座时,才在靠近的两旁,摆放了些桌椅。
此时,梅姨正坐在靠左的椅子上,漫无目的地品着茶,也不看陈让一眼。
而正中的主位前,背向自己,站着一个挽着髻的妇人,看着身形,十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正在他思揣时,那妇人突然转过身形,与陈让四目相对。
陈让先是一惊,随即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舌尖上,结口道:“你、你…你是…是你!”
“哈哈,没错,是我。”那妇人眉目舒展道,看在眼中又是一种风情,“没想到吧,小相公,我们又见面了。”
听了这话,陈让尚不知如何回话,就听旁边“啪嗒”一声,梅姨手中的茶碗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