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随口问了一句:“谁?”
“小老爷,有人寻你。”外人答道。
听言应是,客店的伙计,‘可谁会找我,谷婧来了?’心中想着陈让已经来到门前,将门打开,却吓了陈让一跳。有些慌乱地问道:
“你怎么追来的?”
只见小伙计身旁,一个发髻凌乱,身上有些脏兮兮的女子,当即跪在陈让面前,双臂箍在他的腿上道:
“小相公,你怎么如此狠心,丢下奴家不管,呜呜…”这女子正是幽林寨那妇人。
伙计一见果然认识,也就退下去了。那女子,跟他说,这里的客爷是她相公,她是童养媳,故不被相公喜欢。
因而不能说,‘娘子来寻’。
伙计也是半信半疑,不过,看陈让与她认识也就不再怀疑走了。
陈让看着眼前的妇人也完全没有办法,但让其一直在此跪着并不是办法。
“你先起来,快起来呀!
你就不要装了,人都走了。”
“小恩公,奴家也是没得办法,还请小恩公不要丢下人家。”虽然不在哭闹,可那妇人依旧跪着不起,语气也小了些。
陈让不由得皱眉道:“你跟着我,算怎么回事?”
“那,小恩公可收留奴家一晚,奴家身无分文,哪有容身之地。”
听她这么说,陈让乐了:“好,我予你些盘缠,你快些回家去吧!”
“啊,这大晚上的,您叫奴家,到哪里去呀!
恩公,小恩公开恩,未来小恩公定能鱼跃鸢飞、蛟龙得水、平步青云、青云直上,日转千阶、福寿绵绵、一步登天,王图霸业可成,小恩公,您觉得还够吗?”这妇人闻言,又加大了嗓门,还一通歌颂起来。
抬头看向陈让时,只见陈让眼睛有些发直,嘴角不受控制的弯了起来,也难怪谁还不爱听好听的。
陈让无奈地摇了摇头,竟做出妥协,‘也罢,屋子就这么大,除了床,你随便找地方。’
而这妇人刚才还梨花带雨,如今,又满面春风,走到陈让的洗脚水旁,梳洗一阵。
实在看不下去,最后只能为其换些干净的清水,这一换,可倒好:
妇人竟大胆剥去衣物,上身只穿着亵衣,清晰手臂与脖颈的污垢,别看其已是妇人,可保养的十分不错。
皮肤白皙,体态丰腴,不像穷苦之家的女子。
见陈让并未看自己惹火的身段,她竟撩拨起水来,再看陈让依旧竟躺在床上大睡,并不受其影响。
那妇人款款走到床前,俯下身子,轻轻在陈让面上,吹了口气,然后娇羞道:
“小恩公,奴家的亵衣脏了,要洗一洗,你能帮我解开后面的系带吗?”
“不能!”
“嗯?嗯…你可别是嫌弃人家,好了,告诉你吧!奴家可从未失去清白。你快帮帮我嘛!”
“转过去。”
“嘿嘿,有劳小恩公啦!”说完背对着陈让,坐在了床边。
当陈让手触碰到系带时,妇人晃了晃身体,故意让后辈与其手指,有些接触,同时,引诱道:“滑吗?”
“滑。不过,这有点脏东西,我给你擦一下,你别动。”
“好呀。”妇人刚刚应完,就感觉有一双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身子略一抽动便向后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