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及了,一起冲向了柳三石父女。
甫一接战,就听到有人利用内力,发出洪亮的声音道:
“那儿个,我说,你们为何不问问咱这个‘杀人凶手’,到底是何人主使?为何要自己乱猜。”
只是这话说完,并无人搭理。
“那你们就不想知道,你们把头,是如何被残忍杀死的?”陈让接着道。
闻言,佟长老又从座位上站起,指着陈让道:“小畜生,今天就由老夫来解决你。”
“佟大哥,稍安勿躁,说来也是,咱们虽然认定他是杀人凶手,可从没听他详述杀人过程,也没供述有无同伙。这,难免令柳堂主不服。”这时又一位长老站起来道。
佟长老旁看去道:“樊老六,我知你与柳三石交好,可现在是关系我幽林寨把头惨死,为把头报仇的大事,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
“哈哈,正是因为这是大事,我等才要更加慎重。”樊老六振臂一呼,“全给我住手。”
有人出头,那些觉得事有蹊跷的长老与头目,也作出了响应,围攻神蟒堂的武者有多一半,退出了战圈。
其他人,也只能慢慢撤出,沐森林孤掌难鸣也只能作罢。
等众人都住了手,樊老六又走到陈让的近前道:“把你知道都说出来,若不能正清白,你今日必死无疑,若敢胡乱攀扯叫你生不如死。”
“多谢,樊长老给小子伸冤的机会。”陈让由衷地感谢道。
说着便把两旁压着自己的人挣开,冲着那妇人边走边说,
“在下,自昨日被关进监牢,还不曾来过这大厅,更不要说去过后洞。在下,倒有几个疑问想问问夫人。
夫人昨晚与把头大王几时休息的?”
“今日子时三刻。”
“那,把头被杀又是什么时辰?”
“大概五更天刚过。”
“好,也就是说寅时四刻,你们遇袭。那么,从子时到寅时,你们可曾谈过天,再吃过夜宵,还是一直在那儿个?”
“大王如此喜欢奴家,当然是一直那儿个啦!”
“好、好、好!以把头的修为,三个时辰不休息,我倒是不怀疑,可你是何修为?你为何也能抗受得住?”
“哼哼,你可曾听过,只有累死的牛,可没犁坏的地!”
此言一出,厅内一阵嘲笑之声。
“他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董哥屁!”
“就是,看他也是白问。拖延时间罢了。”
“你最好问些有用的,夫人没有修为,我们已经验过了。”这时樊老六提醒道。
坏了,这妇人没有修为。从被认定为杀人凶手,陈让就开始考虑谁是杀人凶手,他首先评估的就是凶案现场第一人,这美妇。
廖天德修为颇高,进入了超级高手的行列,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偷袭成功,就算趁他没有防备,也不可能这个姿势插进他的后心,他只需稍稍一躲,便能避开死穴。
同时,他的魂体也已不见。
虽说有可能魂体隐匿了起来,但更有可能是被高手或超级高手控制住,甚至抹杀掉了。
能神不知鬼不觉作出这些的,最有可能就是那妇人,她与廖天德最为亲近,机会最大、嫌疑也是最大。
可现在却被告知她无修为,所有推测也随之崩塌。
是不是,自己的方向错了,还是这本就是个巨大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