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也被崩了回去,其他人则是面面相觑,不知该埋怨还是鼓励。
再瞧陈让,好像跟这门较上了劲,拍拍灰尘又冲了过去。
就这么,连续冲了五六次,牢门终于裂开,因为,这些肉票均被灌过药,这牢房并未被重点照顾,况且外面还有人把守。
不乘想,陈让还能运用灵力,看守也被调走,给了他们跑的机会。
牢门裂开后,众人都没工夫感谢陈让,而是风似的跑了出去。
而陈让则慢慢悠悠地负手走出牢笼,一边观察,一边聆听周围的动静,好像方才刀兵的声音,渐渐稀了。
不好!
他们貌似有经历对付肉票了。
陈让如此想着,也加快了脚步,来到吊着长毛的架子旁,从挂在胸前的宇戒内,拿了一条备用的兽宠袋,将长毛收了进去。
此次,长毛伤并无大碍,只是那几处大穴,他需要几天才能冲破恢复。
陈让收了长毛,便在寨子里闲逛了一番。
他清楚,不管幽林寨发生了什么大事,现在及基本上已经平静,他们有时间有力量来照顾这些肉票。
这点时间,根本跑不远,何况对周围的环境也不熟悉。
果不其然,没多久,跑了的肉票都被抓了回来,极力反抗者,被就地正法,其他人乖乖投降,则被继续关押。
他们并没有被为难,反倒是没跑的陈让,被反缚了起来,押进洞府大厅。
进入厅内,一只只冒火的眼睛,如能发出实质的攻击,非将其烧成灰烬不可。
‘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陈让心中倒是不惧,抬眼向前看去,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位妇人。
此时,她上着黑色短襦,下穿深色褶裙,头上还带有白花。
陈让隐隐感觉不对,看情形:
昨天,应是廖天德对这妇人甚是喜爱,颇为看重地收为了夫人,故而大摆筵宴,只是老小子福薄命短,春宵之夜也不知发生了些什么,竟一命呜呼了。
‘可与我何干呢?’
正在他如此想的时候,就听沐天呼道:“把他压过来,先放些血,以祭奠把头在天之灵。”
“怎么可能是他,他一直关在牢中,沐天你莫要乱攀扯。”一个声音当即反驳道。
陈让闻声望去,正是那柳鑫在替自己发声,尽管心存感谢,但见其腰间挂着自己的五蝠珮,程度又有所下降。
柳鑫虽是仗义执言,却也给了龙虎堂口实:
“分明就是,勾结外贼,暗害把头,居心叵测。”
“神蟒堂仗着兽宠之力,早有了不臣之心。”
“没错,没错。”
“你们胡说…”
……
“好了,好了,把此子带上来,让他瞧瞧,这把是不是他的刀。”最终沐森林轻蔑地道。
众人分开,陈让被拉到了前面的高台上,台上有一长几,几上正摆着廖天德,此时其衣物已被扒开,背部朝上,一把横刀斜插进了后心。
而陈让见了这把刀,不禁面皮有些发颤,这不是自己找寻不到的善胜嘛!
‘怎么会在这儿?’
不用旁人逼迫,陈让一点没有犹豫地承认,这就是自己的善胜,在林中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