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隐情,不妨说出来。”
陈让没有急着下丰华递过来的台阶,而是问向弘阳道:“不知师太所言何意啊?什么叫天衍宗作何感想?”
“呵呵,闫师兄你能主持正义救人,本冠钦佩不已,可你却借此机会占小徒的便宜,那也就没有谢的必要了,这人情,太华山可就不欠天衍宗的。”弘阳借机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陈让一听差点乐了,不就这点事吗?我们救她只是动了恻隐之心,根本没有想过人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奉劝两位还是走吧,我救她,根本就不是要你们欠天衍宗人情。”
“师弟,不可乱说。远来是客,怎能说让人走这样的话呢!你到底有没有说过孟浪的话?”丰华还是希望,陈让证明反驳回应一下这件事。
哪怕是编一个迫不得已的理由也可以啊!
好像明白丰华的用意——尽量不要给宗门抹黑,陈让只好解释道:“当时,师出无名,我只能说与楚师侄关系亲密,才能叫岳山宗与正一派,感受到我们救人的决心。”
“哈哈,好!师太,你听到了,我师弟那全是因为事出有因,为了救人情急之下才如此的。如果,您觉得就此欠了天衍宗的人情,那大可不必。”丰华有点高兴地道。
弘阳听得两人都很知进退,于是又注视向了楚雪,好像告诉她,你先谢过他再说,至于人情还不是想还便还,不想时又无人能奈何得了你。
楚雪只得起身,缓缓来到陈让的身前,稽首道:“弟子楚雪,多谢师伯的救命之恩!不知师伯当时是情急之下的策略,还望师伯海涵。”
“算了,若说要谢的话,你最好应该去谢谢谷婧,是她出手救下的你。”陈让不想吞独功,同时也是要告诉她们,我真是情急之下的策略,不然怎么可能调动谷婧去冒风险。
楚雪一向傲娇惯了,怎么可能容忍男人的侮辱,哪怕是言语上的,因此,师尊带她来天衍宗登门拜谢,她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况且这个人还是夺了那个人的魄,那个人才算真正救过自己吧!若师尊能帮助他夺回身体该多好。
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殿外有人禀告道:“启禀,真人与掌门,天柱宫宫主求见,这是拜帖。”
“天衍宗与天柱宫还有这样的交情?”弘阳第一个反应过来,很是挖苦地道。
丰华也有些疑惑,按理说天柱宫与天衍宗,基本没有交往,更不会有掌门级别的互动,今天是怎么了。
如此分析着,同时掀开拜帖,寥寥几行字,看得丰华也是精彩纷呈。旁边的朴大海,看见丰华跳跃的神情,也将拜帖拿过来看了几眼。
天柱宫宫主与他这个天衍宗掌门,算是对等,由他接待,那是情理之中,要是真人接待那真是提高了接待规格,高看了天柱宫。
看完拜帖,朴大海也是不由自主的望向陈让,这只剩魂元的师叔,真如他们所说,是个有福之人,虽没了修为,可运筹帷幄、谋略智慧,却是常人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