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出现在这里的,竟无人知晓,可见其修为的可怖。
柴成业倒是见过大世面,不慌不忙地坐过去,施了一礼道:“三位前辈在上,小子天衍宗玉珠峰峰主柴成业有礼了,我等急着赶回宗门,还请前辈方便则个。”
三人都没有说话,旁边的两人还向中间那人看了一眼。
见三人不回话,也不让路,柴成业继续道:“不知三位前辈,有何见教?”
“哼哼,见教?我天麓学院与天衍宗可有仇怨?”中间那人这才答话道。他眼睛微眯看了看队伍后面的陈让,又看了看倚靠在那简易搭起木架上的女儿殳曼。
原来是天麓学院山长殳季邦带着洪树林以及司御率副总管洪俊。
柴成业这才想起陈让原来身份一事来,这些个女子同他应该是一起的,夺一个人的魄也就算了,还带着同门这么多人走,有些难搞啊!尤其殳曼修为颇高,地位应该也不低。
因此赶紧赔笑道:“不曾有,不知前辈此话怎讲?”
“伤我天麓学院教谕与生员,还要将他们掳走,你们天衍宗也欺人太甚了吧!”殳季邦指着陈让等人道。
柴成业不知如何回答:“这个…”
“殳季邦,谁伤你天麓学院的人了,我们是好心将她们救出来,真是好心没好报!”陈让知道该自己出场了,柴成业不敢做主。
而他一路上也正考虑,怎么脱身,即便自己不能脱身,也要将殳曼等人送走,不然真跟他去天衍宗不成?
这殳季邦来的可真是时候,不过,殳季邦很可能另有打算,所以他没有马上冒头。
听他说话的口气,再看他在这队伍中的身份地位,殳季邦三人已有所猜测:“还说好心,怕是我天麓学院丙字科生员,已被你天衍宗的老祖,夺了魄了。”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就是借用一下身体。天衍宗替你们将这些女生员和教谕,救出大洪山,你们不该表示表示吗?”陈让狡辩道,“这样吧,这些生员教谕,你带走,这具身体我借走。”
殳季邦暴怒道:“不把天麓学院的人留下,你们谁也别想走。”
“前辈,你天麓学院真要与天衍宗为敌吗?”柴成业再次站出来道。
洪俊与洪树林好像都在旁边劝解殳季邦,陈让的提议不错,天麓学院要跟天衍宗结梁子,你结不起。
不过殳季邦对陈让的身体,却势在必得,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陈让,就连自己的女儿都要向后靠。
“为敌?是你天衍宗欺人太甚,作为天衍宗的大宗师,夺了我生员的魄,竟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今天这具身体必须留下,其他人自行离去,我不予阻拦。”殳季邦也放出了条件。
陈让心道,殳季邦还真是被残魂说着了,他欲借助我炼化残魂,可我现在被闫存贵夺魄,他怎么炼,与闫存贵一起吗?还真生猛啊!
“也好,你们都先走,让我来会一会这一届天麓学院山长到底什么成色。”陈让想岳山宗的汤瀚我都能给赶跑,还差你一个吗?又看向另外两人,“七霞山与司御率也要掺和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