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了。天天躺着,身体都闲出病来了。”齐错拍了拍胸脯道,“萌萌,把东西拿过来!”
萌萌小心翼翼的,拖着沉甸甸的一袋珠宝玉器,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
寒寒见状也凑了上去,摸摸了布袋,问道:“哥,这里面有吃的吗?”
“去去去!什么吃的,这些都是宝贝!”
听着宝贝二字,众人来了兴趣,纷纷把目光转到了布袋之上。
“不瞒兄弟,我齐错本是梁上君子。幸得邢兄所救,齐某人感激不尽。这几天听丐帮兄弟说起,城南有一奸商鱼肉百姓,连夜盗走了他屋内珠宝玉器,算是报答邢兄救命之恩。”齐错说完,摆摆手,示意萌萌解开口袋。
在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玉器,邢大虎也是一怔。
“兄弟,这”
他倒不介意齐错是个小偷,而是这么多名贵的玉器。他实在无福消受,这善后也是个问题。
齐错看出了邢大虎的疑虑,便开口解释道:“邢兄不必担心,此物若是拿鬼市贩卖,没有人会追究。丐帮长久发展大计,还需要钱粮支持。齐错习惯了浪荡江湖的日子,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寄人篱下。若他日丐帮有难,刀山火海,齐某人也会帮上一把!”
他浪迹江湖数十年,都是孤身一人。齐错已经习惯了这些日子,并不是嫌弃丐帮,而是他盗走各国宝物,是官府通缉的头号罪犯。
加入丐帮,只能牵连邢大虎。
能从森严的府中盗走这么多财物,想来齐错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人,求贤若渴的邢大虎不禁叹了口气:“人各有志,我也不再强求。若是齐错兄弟想来,丐帮大门随时敞开。”
“不说这些事情,伤了兄弟和气!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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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头,远在西凉的世子府中。
正躺在府中凉亭喝着闷酒,身旁服侍的婢女大气都不敢出。
这段时间来世子喜怒无常,动不动就体罚下人摔坏东西。马文启越想越气,这一切都怪他那个该死的兄弟多嘴,要不是他说出了自己擅自行动,父皇才不会责骂他。
一名蒙着面的女子走了进来,府中下人知道她和小王爷有事商量,便识趣的退下了。
女子行礼半跪行礼道:“卑职红妆,拜见小王爷。”
马文启没有正眼看她,反而是继续喝着酒:“吩咐你的事情,办理得怎么样了?”
红妆眉头一皱,随即说道:“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理完毕。雾隐派的人已在苍山除掉上官南,至于马文渊到底从何处出兵,目前还在调查。”
“饭桶!”
马文启猛得将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不顾形象的怒骂道:“都是一群饭桶!老子养了你们这么久,什么事情都干不好!一群废物!”
红妆虽然蒙着脸,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内心的不悦。
要不是碍着他的西凉未来的接班人,她早就一刀结果了马文启。
为人狂妄自大,什么事情做不好就甩给手下,她都开始怀疑,这些年组织密谋的计划是不是出错了,真的要扶这样的一个人当皇帝?
西夏武神庙,一道身影翻身越过高墙,步入满是荒草的庭院之中。
这庙本来是香火不断,可是几年前一场流行瘟疫。庙中人员全数身亡,很多人都认为此地是不祥之兆,所以久而久之这庙就萧条了下来。
残垣断壁中,那武神像也布满灰尘。
身影仔细打探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快步奔向神像。
只见那人在神像面前的地砖按了一下,神像底座突然动了起来,转向一旁。露出一个四方小入口,仔细一看还有阶梯烛光。
原来这神像之下暗藏玄机,竟还有机关密道。
跟着人影步入密道,神像又慢慢转回原位。
四周想从来没有来过人一样,依旧是寂静无声。
那人穿过小道打开石门机关,这才露出了别有洞天的模样。
这是一片被掏空的山洞,如今已经变成了他们的办公大厅。所有的人身穿黑衣在其中忙碌,中央便是一张巨大的石桌,不少黑衣人都围在一旁似乎在商量什么事情。
看到来人摘下面纱,是刚才的红妆,但是她还有另一个身份
众人跪下行礼。
“六武堂刺客堂主李通,参见徐娘。”
徐娘看了一眼石桌上的一些情报,冷声回答:“我们筹划已久的计划,都被冀州王张淮弄得一团糟。本想着他能一举拿下凉州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堂主,以属下之见,不如就派几个身手高的兄弟,潜入冀州把张淮给做了。”
“不行!”徐娘历声回绝。
“冀州是我们棋盘上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如果贸然潜入一定会打草惊蛇,留着他的狗命还有用处。”
“可是冀州也算大唐的腹地,也是我们的盘中餐。张淮不除,组织的计划就无法推进。”
“主上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已经改了目标潜入西凉。只要西凉王一死,扶世子马胤尘上位,组织的计划依旧可行,只是时间问题,我们要做的就是继续收集大唐的情报,为日后做好筹谋。”
“那戎武寨那边?”跪着的那人又开口问道。
徐娘眼里闪过一丝狠色,被黄邪追击的场面如噩梦一般在她心头萦绕。
“白御风已经被黄邪重伤,先把戎武寨除掉!”
“属下遵命。”
徐娘的话里,透露出一个极其庞大的组织。
而且幕后的黑手,图谋的不止西凉和大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计划,我们暂且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