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轻咳一声笑道:“那多谢叶先生了。叶先生还是说正事吧!”
叶飞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替你除掉了一个心腹大患。”
“心腹大患?”陆文昭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千户,能有什么心腹大患,叶先生说笑了。”
装,继续装,看你能装,还是我能装?
叶飞心底冷笑一声,脸色却挂着笑意道:“陆先生的心腹大患不是赵靖忠吗?我在刚才已经替你把他给杀了。你该怎么谢谢我?”
“你杀了赵靖忠?”
陆文昭不敢相信,因为赵靖忠可是带着六百多人出去的,有这么多人在,他赵靖忠怎么可能会死?
见陆文昭不信,叶飞从怀中掏出了御马监的令牌扔给了陆文昭,陆文昭接过一看,脸色巨变,抬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叶飞。
因为这令牌正是御马监提督太监赵靖忠的随身令牌,拥有调动禁兵的权力,根本就不可能弄丢,现在这个人却拥有这个令牌,这说明了什么?
赵靖忠可能真的死了,但这也太滑稽了吧?
陆文昭自觉给他六百人去抓捕一个逃犯,无论怎么做,都不可能会让其溜走,更别说被反杀了。
赵靖忠无能吗?
或许,但这也侧面证明了眼前这个男人的厉害之处。
“是啊,我杀了赵靖忠,而这赵靖忠的真实身份是魏忠贤的义子,他死了,你这个东林党安插在锦衣卫之中的奸细应该很高兴吧,对了,你背后的信王朱由检也应该很高兴。”叶飞漫不经心的把陆文昭一直尽力保守的秘密给说了出来。
陆文昭心中大惊,脸色微变。
他第一反应就是他是怎么知道的?第二反应是丁白缨说的,第三反应是不可能是丁白缨说的,如果是前面还好说,因为他的身份丁白缨是知晓的,但他投靠信王殿下,他还没有跟丁白缨说,只是说去见信王,所以丁白缨根本就不知道他投靠了信王。
此事目前只有他和郭真还有信王朱由检知道。
叶飞是怎么知道的?
“叶先生,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见陆文昭装傻充愣,叶飞轻笑一声道:“你不明白不要紧,我去跟那些明白的人说去。”
“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陆文昭现在已经不再装傻了,他知道糊弄不过这个人了,目光炯炯的望着叶飞,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
叶飞从一旁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陆先生,我早就知道你的秘密了,不仅知道你,也知道营造司的郭真也是跟你一伙的,更知道这‘回生膏’也是你透露给东林党的,不过因为你是丁白缨的师兄,哪怕你把‘回生膏’的事情告诉东林党,我也没有说出你秘密的想法。但现在不同了,因为你抓了丁白缨。”
叶飞的语气之中隐隐有强烈的愤怒:“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把丁白缨交给我,那么你作为东林党,勾结信王朱由检的事情将会直接到达东厂,到时候你的性命肯定是保不住了,那位信王朱由检的性命恐怕也很难保住。我想这个账你应该算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