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妇人听丁白缨事到如今还在替她说话,羞愧难当,捂住了哭泣的脸,跑了出去。
她的丈夫和孩子都被人抓了去,别人用他们来威胁她给丁白缨下毒,为了丈夫和孩子,她虽然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行为,可她还是做了。
叶飞知道这种人用现代话来说是“情有可原,但不容于法”,以地球上华夏的刑法来说是一个胁从犯,不过既然丁白缨不怪她,叶飞也只能够依着丁白缨。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闷哼之声,随之而来就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叶飞暗叫不好,扶着丁白缨从屋里走出来,此时却见到那妇人已经软到在那银杏树下,额头上冒出了大量的鲜血。
叶飞上前摸了摸鼻息以及脉搏,对着丁白缨摇了摇头,他的医术能够救活人,但还没有到能够救死人的地步,望着这妇人的尸体,他心中有些感慨,这个妇人也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大约是刚才羞愧难当,又加上不能忍受害人的那种罪恶感,才会选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怜又可敬。
丁白缨叹息一声道:“是我害了她。”
“你还算有些自知之明。”颇为猖狂的声音从院落外面传来,随之而来就是马匹惨嘶的声音。
丁白缨听见这个声音,脸色一变,目光露出了些许惊愕之色,不敢相信的道:“杨銮,是你?”
“丁白缨,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被松了脖子上的绳子就不知道主人是谁了。”
门开了,三位头上包着青色布匹的青年走进了院落之中,这三人身强体壮,孔武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他们中间那位目光阴鸷的青年手里握着连弩,另外两人手持藤牌弯刀,对着两人虎视眈眈。
目光阴鸷的杨銮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望着丁白缨嘲弄道:“没想到吧?”
丁白缨抿着嘴唇,把叶飞拉到她的身后,单手拄着戚家刀。
叶飞见她中毒了,还想着保护自己,有些沉默的盯着丁白缨那看似坚强,实际上万分柔弱的肩膀,沉默了。
丁白缨不知道叶飞的想法,在她看来叶飞身体素质是不错,可比武厮杀更多的是看经验以及招式,叶飞脚步散乱,行走之间毫无章法,看起来就不像是练家子,哪里能够和人厮杀,所以她才会把叶飞拉在身后。
这其中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觉得是她带着叶飞出城的,既然是她带着的,就有必要一定要保护好他。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杨銮为什么会找得到她和叶飞。
要知道她带叶飞直接就出城了,一直没有停歇,刚刚在这里休息了一会,这些人不仅直接杀来了,还提前胁迫了这妇人下毒,简直是匪夷所思。
杨銮大笑起来,带着浓烈的优越感,啧啧道:“丁白缨,你只不过是夏大人手下的一条母狗罢了,你觉得你这条母狗的一举一动能逃的过夏大人的法眼?实在是太天真了。”
听着这杨銮的言语,丁白缨脸色不变,但她背后的叶飞心底却是生出了怒火来,目光冰冷的望着这几个人,似乎在看死人一般。
杨銮嘴上这么说,其实内心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