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里,红影缭乱,烛火通明,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朝着接连到来的客人甩着手里的丝帕撒娇,或是娇羞,或是豪放,一时间让人眼花缭乱。
二楼的东厢房,一间药香弥漫的雅间里,苏乞巧透过窗台看着天边迷人的夜色,咬着牙从床上站起来,试着踮着脚在地面上踩了两下。
苏乞巧一愣,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抽痛,神色一喜,又往前走了几步,脚心才传来一阵后知后觉的绞痛,连带着脚腕也跟着抽搐了起来。
“嘶。”苏乞巧吸了口冷气,这才坐回床沿,才知道李大夫所言不虚,她这脚起码两天才能好,现在强行下地反而会雪上加霜,本就时间卡死,再错过表演机会就得不偿失了。
苏乞巧倚靠在红木帐杆上,不做任何动作,冷静了下来。
在没有把握做到彻底痊愈之前,她绝对不能做傻事。
苏乞巧眨眨眼,这般想着,突然福至心灵,单手拂过脖颈,把小金凭空拎了出来。
“吱吱吱。”多日不见,小金又胖了一圈,肥嘟嘟的身子滚圆滚圆的,银白发光的晶莹毛发光滑绵手,在半空中用力地摇爪子晃尾巴。
“别闹,我有正事求你。”
苏乞巧把它拎到面前,眼珠子直视小金,看得它不好意思地捂住小眼睛,透过小缝偷偷地打量着苏乞巧。
苏乞巧面色严肃,“小金,上一次因为你,我被那个断袖冤枉了,所以这一次你必须帮我,就当还我人情债了,听见了没?”
“吱吱。”小金一愣,松开捂住眼睛的爪子,连忙点头。
上一次的确是它不对,可是没办法呀,看到好东西它就想占为己有,这是它的本能驱使呀,它控制不住的。
想到这,小金还一副泪汪汪的表情,噘着嘴,要有多委屈有多委屈。
想它堂堂五行生肖之一的招财鼠,之前睡金床吃珍珠,锦衣玉食,大富大贵。现在竟然沦落到要给苏乞巧打工才能勉强糊口,简直令人发指!
特别是自从胧月国被灭后,经历了鼠生大起大落的它,这年头的日子是越发不好过了。
所以它这些天都在悄咪咪地扒拉着自己的存钱罐,看看还有多少存钱……
苏乞巧无语,戳了戳它肥圆的小肚腩,“放心吧,你就好好地跟着我,我好你就好,以后好吃好喝地肯定少不了你,把眼泪憋回去吧。”
“吱。”小金含泪点头。
“这还差不多。”苏乞巧收敛起嘴角扬起的笑意,赶忙正色道。
“小金,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脚伤。”苏乞巧指着右脚。
小金溜过去,小爪子好像把脉一样煞有其事地在脚腕处摸了两下,然后托着腮,低头沉思。
“有戏?”苏乞巧看见它这一副模样,面露惊喜。
小金思忖片刻,也不说话,凭空变出来一个铜板,打了个响指,只见铜板在它的操纵下竟然腾空飞舞,在房间里飞来飞去,然后落回了它的手心。
“这是?”苏乞巧面露不解,虽然看得眼睛一亮,心中惊异,却不明白小金到底什么意思。
小金收回铜板,吱吱地怪叫了两声,才让她明白意思。
“你是说,你现在的能力仅仅局限于操纵一切跟钱有关的东西,所以不能治好我脚上的伤?”苏乞巧一通翻译下来,面露失望。
但她又忍不住疑惑,那刚才小金点什么头,让她白高兴一场。
“吱吱吱,呀呀呀。”
小金点点头,又摇摇头,跳到梳妆台前,翻箱倒柜,然